过徐惠妃的眼睛。
此刻她心情不佳,索性佯作无辜。
“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妇,居然不顾玺儿的身子,将他的元气掏空了,须得日日服用补肾益气的汤药,秦国公府就是这么教你的?你还要不要脸?”
徐惠妃恶狠狠质问,那张美艳高贵的面皮,变得狰狞又扭曲,活像个疯婆子。
司清嘉看了七皇子一眼,默默垂泪,委屈的不得了。
七皇子尴尬又无奈,解释:
“母妃,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、”
话没说完,便被徐惠妃不耐打断:“到了这种时候,你居然还护着她?谢玺,你如此沉迷女色,不求上进,你的志向何在?这么多年的圣贤书都白读了?”
七皇子双手紧握成拳,额角迸起青筋。
他本想糊弄过去,不让亲生母亲知晓自己不能敦伦之事,毕竟儿大避母,此事又乃私隐,若张扬开来,着实尴尬。
偏生徐惠妃不依不饶,吵闹着要将司清嘉送回水月庵,省得她一再勾引自己。
七皇子又气又怒,心焦如焚。
他低声咆哮:“母妃,您莫要误会,我俩清清白白,从未做过越矩之事!”
徐惠妃瞪了瞪眼,明显不信,“你二人朝夕相处这么长时间,真没有私定终身?”
司清嘉咬住下唇,颔首。
七皇子则是一脸挫败。
见状,徐惠妃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她仿佛踩在棉花上,两腿发软,竟是站都站不稳了。
“娘娘,大夫说殿下体内尚有毒素未清,便开了方子补身体。”司清嘉叹了口气。
比起行事无状,被美色冲昏头脑,徐惠妃更不可能接受原本完美无瑕的长子,竟与太监无异。
她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眼底爬满猩红血丝,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
“儿啊,服了几日的药,可有效果?”
七皇子缓缓摇头。
若是有效的话,他早就和清嘉成了真夫妻,又何必当无名无实的假鸳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