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!玺儿怎能迎娶如此不堪的女人?”
皇帝气得吹胡子瞪眼,骂道:
“他既知道司清嘉不堪,又为何要将她藏在身边?这是他咎由自取!”
徐惠妃三两步冲上前,狠狠捶打司清嘉。
“你这个不知廉耻的狐狸精,勾引皇子,把玺儿害成这样,还敢说自己是什么福运之女!”
当着七皇子的面,司清嘉不敢反抗,咬住下唇,强忍痛意,任由徐惠妃发泄。
等徐惠妃打得累了,慢慢停下动作,她才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道:
“娘娘,莫要忘了那个稳婆。”
徐惠妃恍若雷劈。
当初为了杀死赵德妃,她特地以皇子正妃之位,引诱司清嘉谋害姨母。
岂料赵芸娘运道极佳,竟请来明净师太施针,侥幸保住了性命。
如今还留下把柄,被司清嘉这个贱人要挟。
徐惠妃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恨得发狂。
最终,这桩婚事倒是定下了。
消息很快传遍整个京城,坊间也议论纷纷。
“据说那位司大小姐虽出身秦国公府,但只是庶出,无论如何都配不上正妃之位,为何会将她赐婚给七皇子?”
“有什么不配的?司大小姐可是大儒陆昀川的弟子,才华横溢,品貌出众,即便抱错了,降了身份,这些微不足道的尘埃也无法掩去明珠的光华。”
“之前司大小姐还得了玄雁卵的认可,据说福泽深厚,得天眷顾。”
“什么大儒弟子?什么福泽深厚?我猜指不定是她珠胎暗结,遮掩不住了,才被送进水月庵清修,免得堕了公府的百年声名。”
诸如此类的传言越来越多,就连月懿公主也有所耳闻。
她将大月国传送来的家信置于烛芯之上,火蛇席卷,信纸烧成灰烬。
而后才笑盈盈看向使臣:
“皇帝己经知晓除虫药含有剧毒,非但没责怪司清嘉,反而下旨赐婚,让她成为七皇子妃,真是出人意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