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这个吻比刚才强势得多,宁祉煜的舌尖撬开她的唇缝,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寸。他的手掌贴着她的腰际,微微用力,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。
"唔…"
姜枝推了推他的肩膀,却被他搂得更紧。
宁祉煜的吻逐渐下移,落在她的颈侧,轻轻吮吸出一小块红痕。
"枝枝…"
他在她耳边呢喃,声音沙哑得不像话,"你是我的…"
姜枝被他亲得晕头转向,首到他的手探入睡衣下摆,她才猛地清醒过来:"宁祉煜!"
宁祉煜抬头,眼神湿漉漉的,像是被主人训斥的大型犬:"枝枝…"
姜枝深吸一口气:"比赛完,好吗?"
宁祉煜盯着她看了几秒,最终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:"…好。"
但他还是低头,在她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,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。
"盖章。"
他的声音带着满足的笑意,"这样枝枝就跑不掉了。"
姜枝无奈地揉了揉他的头发:"睡吧。"
宁祉煜乖乖躺下,却依然将她搂在怀里,手臂收紧,像是生怕她跑掉一样。
如水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,如轻纱般洒在宁祉煜的脸上。
他的眼神如寒星般清明。
指尖似羽毛般轻轻描摹着姜枝的睡颜,从眉骨到鼻尖,再到那如花瓣般柔软的唇瓣。
"枝枝…"
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,声音轻得仿佛一阵微风,"你永远都是我的。"
他的眼神渐渐变得如深潭般暗沉,右眼尾的泪痣在月光下宛如一颗璀璨的宝石,散发着妖冶的光芒。
疯批的本质,是占有。
是哪怕折断你的翅膀,也要将你锁在身边的偏执。
窗外,首尔的夜色如碎钻倾泻,霓虹在玻璃上流淌成一片迷离的星河。
房间里,昏黄的灯光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,栀子花的香气在沉默中蔓延,甜腻中带着一丝危险的蛊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