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雏形。上官翼与林舞对视一眼,眼中皆有喜色。
两人迅速赶到牢房审讯那几个地痞。昏暗的牢房里,地痞们起初还嘴硬得很,叫嚣着不会轻易招供。林舞冷冷地看着他们,开口道:“你们以为还能像以前一样逍遥法外?如今证据确凿,你们若不老实交代,等待你们的将是千刀万剐之刑。”
其中一个地痞不屑地嗤笑:“小娘们,你以为你是谁?这京城的水深着呢,你俩瞎折腾什么……”话未说完,上官翼身形一闪,己然到了地痞面前,一脚踢在他的胸口,那地痞顿时摔倒在地,痛苦地呻吟起来。
“本王倒要看看,是你的嘴硬,还是本王的刑罚硬。”上官翼的声音如同从冰窖中传出。
在两人的威逼利诱与巧妙审讯之下,地痞们终于开始松动。他们交代了一些与户部官员暗中交易地点以及部分赃款藏匿之处。上官翼立即派人按照地痞们提供的线索去探寻,果然起获了大量白银与一些记录着贪墨细节的账本。
然而,就在他们以为胜利在望之时,宫中却传来消息,有几方势力开始暗中串联,试图为刘尚书开脱罪名。原来,刘尚书在朝中经营多年,党羽众多,他们不甘心就这么轻易让刘尚书倒台,于是纷纷出动,在皇上耳边进谗言,说上官翼与林舞此举乃是小题大做,会影响朝廷的稳定与声誉。
皇上听多了这些言论,也开始有些犹豫。上官翼与林舞得知这个消息后,深知局势又变得严峻起来。林舞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翼哥哥,难道我们的努力就要白费了吗?那些百姓还眼巴巴地等着我们为他们伸冤呢。”
夜色深沉如墨,安亲王府的书房里灯火摇曳。上官翼与林舞相对而坐,桌上摊开着从春桃处得来的账册抄录本。烛火映在两人凝重的面容上,跳动的光影仿佛也在诉说着此事的棘手。
林舞伸手触碰那泛黄的纸张,指尖微微颤抖:“刘尚书竟私吞三州军饷,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。”她的声音低沉而愤怒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愤慨。
上官翼突然攥住她的手腕,眼神警惕地看向窗外。林舞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只见窗棂上有个针尖大的小孔。上官翼冷冷一笑:“看来我们这王府,也成了筛子。”他的声音充满了嘲讽与愤怒,显然对于这暗中的监视十分不满。
次日朝会上,气氛格外紧张。刘尚书站在人群中,脸上挂着虚伪的镇定。他主动请缨彻查军饷案,言辞恳切,仿佛真的要为国家讨回公道。然而,上官翼却洞悉了他的阴谋。只见上官翼上前一步,当庭揭发:“既然刘尚书如此积极,不如就将户部十年陈账一并核对?”他的声音洪亮而坚定,在朝堂上回荡。
刘尚书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,双腿一软差点跪下。他慌乱地辩解着,声音都变得颤抖:“王爷,这陈年旧账翻阅恐扰龙心啊。”他试图用皇帝来施压,想要逃避这次核查。
年轻的帝王坐在龙椅上,闻言摔碎了茶盏。琉璃碎片溅落在刘尚书的官靴前,吓得他浑身一哆嗦。帝王怒目而视:“查!朕倒要看看这背后究竟藏了多少污垢!”
退朝后,气氛变得更加诡异。林舞佯装崴脚,故意落在队伍后面。她眼角的余光瞥见刘侍郎躲在廊柱后,正指示小太监往太医院的方向跑去。林舞心中一动,悄悄跟了上去。
她一路跟踪到太医院密室门前,只见刘侍郎正与一个黑衣人进行交易。林舞趁他们不注意,偷走了装有砒霜的瓷瓶。然而,就在她准备离开时,被刘侍郎发现了。刘侍郎大喊一声:“抓住她!”然后带着一群人追了过来。
林舞拼命地奔跑,心中充满了恐惧与焦急。她知道,如果被抓住,不仅自己会有危险,整个计划也会功亏一篑。就在她几乎要被追上的时候,突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:“舞儿,这边!”原来是上官翼及时赶到,他引开了追兵,让林舞得以逃脱。
两人汇合后,林舞喘着粗气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上官翼。上官翼皱着眉头,沉思片刻后说道:“看来他们己经狗急跳墙了。不过没关系,我们现在有了更重要的证据。”说着,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密信匣子。
原来,上官翼早就料到了刘尚书会有这一招,提前安排人手截获了刘尚书与漠北可汗往来的密信。这封信足以坐实他通敌卖国的罪名。林舞看着匣子中的密信,眼中闪过一丝惊喜:“翼哥哥,你真是太厉害了!有了这个证据,刘尚书就再也没法翻身了。”
刘尚书及其党羽们脸色变得十分难看,他们妄图狡辩,但在这些确凿的证据面前,显得那么苍白无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