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大人,萧大官人所言极是。这荷包一事,实在难以作为特异性证据,还望大人明察。”
县令心中恼怒,但也深知这确实不足以定萧逸尘的罪。
这时,仵作上前汇报:“大人,经过查验,死者柳嫣的脑袋遭受重创,此伤口为生前所致。”
萧逸尘的状师闻言,立刻反驳道:“大人,这伤口说不定是在埋葬过程中导致的。
毕竟死者此前被浸猪笼,若在埋葬时不小心磕碰,也有可能造成这样的伤口。
而且,现场并未发现凶器,缺乏物证,实在难以认定萧官人与此事有关。”
仵作又补充道:“大人,从伤口的形状和力度判断,应为重物击打所致,且伤口周围的组织反应表明,是在死者生前造成的。”
状师却不依不饶:“大人,这也不能排除是被浸猪笼后,还未完全死亡就被埋葬,在挣扎过程中头部撞击棺木或埋葬之人使用搞头不慎造成的。况且,柳嫣生前行为不检,被浸猪笼乃是罪有应得,如今仅凭这伤口就怀疑萧大官人,实在有失偏颇。”
县令心中虽气愤,但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,也无法强行定萧逸尘的罪。
经过多日的审讯,最终只验证了萧逸尘偷税一事。
萧府缴纳了足额的税银和罚款后,按照律法,己无其他罪过。
县令无奈之下,只能下令将萧逸尘释放。
萧逸尘就这样有惊无险地走出了牢狱。
他大摇大摆地跨出牢门,深吸一口气,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在他看来,这次不过是虚惊一场,自己依旧能够逍遥法外,继续享受荣华富贵 。
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不知道是哪里走漏了风声,柳嫣托梦的事情被泄露了出去,萧逸尘突然明白,为何无缘无故突然查自己的原因。
还好自己平日里没有少花钱孝敬上面的人,一个小小的县令并不会对自己造成什么影响。
而对与萧逸尘来讲,他心中猛然增加了一个非拔掉不可的钉子,一个冤魂天天纠缠着自己那可不是一件美好的事情,如此,哪里还会有太平日子,哪天万一再给钦差大人拖个梦,岂不是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