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岩灼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已的……
他神情愣怔。沈知意却是轰地一下烧红了脸。她想伸手把衣服拢上,却被他的大掌摁住。“宝贝不肯说?”陆岩灼终于回过神,极具占有欲的眼神落到她身上,“没关系,等会儿,有的是机会让你说。”……暗夜寂静。两道身影紧紧纠缠。沈知意总算明白了,他之前说的那句,“只有她求他,他才会给”是什么意思。她一遍遍地求他。求他开始。求他歇止。他像个极有耐心的猎手,逗弄她的理智。让她在极致的热意昏涨中,只看着他,只攀着他,用一句句的“爱你”,换来他的同等失控。她甚至都忘了他有伤。在炫目的颤栗和盛烈的欢愉中,给他添上新的抓挠伤口。绷带渗血。他却更加兴奋。跪的、坐的、躺的……他像个不知餍足的野兽,用最深切的体验,一次次地饲养自已的好奇。过分强壮的体格。过分炽热的情感。这一切都叫沈知意无法招架。不知不觉,天光大亮。她就像刚刚结束一场战役的兵士,耗去所有的体力,浑身的骨头都像被拆过、重组。每一寸皮肤上的痕迹都惊心触目。她连打他的力气都没了。“抱歉,宝贝。”始作俑者仍然眼尾赤红,兴奋不知疲倦,“你是我最珍惜的对手。”他吻了她。感慨怎么会有人能如此受他磋磨,却还能睁着眼醒来。甚至一次次地给他新的惊喜。沈知意好悬没咬住他的舌头。“陆岩灼,我都没觉睡。”她不满地控诉,又被他的唇舌吞去后面的声音。“你都不累吗……”她嗓子都哑了。“宝贝睡不着?”陆岩灼直起身,拨开她汗湿的发,叹息,“我的错……”粗粝的大掌却重新攀住她腰际。“这次。”“一定让你睡着。”新的挞伐后。沈知意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