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像个吃错药的诗人。”

秦修无奈，只能闭眼，默念：“我是否该加入杀鬼队？”

他抽出一根竹签，小道士接过一瞄，啧了一声：“哟，上上签——可惜不是给你这种心病多过灵力的人准备的。”

他随手翻开一本泛黄的解签册，又从香案下抽出一块八卦盘，将签插上，缓缓旋动。

“听好了，此签曰：乘风可上九霄天，心若不定一场空。”

“翻译给你听——你有冲劲，但没主见。”

“说白了就是个想多、做多的典范。”

他抬头，眼神犀利得像是能看穿人心：“你不是没方向，你是怕走错路。”

秦修脸色微僵，悠悠在一旁轻咳了声，小道士继续毒舌输出：“你要真想清楚了，根本不需要来我这儿。”

“来算卦的，大多都只是想找个人替自己决定。”

他把签啪地一声丢回筒里：“答案你早有了，只是还不想承认罢了。”

“想清楚了就上路，别哪天走到一半，又跑回来说‘小神仙我后悔了’。”

“你们走吧，卦不敢算尽，畏天道无常。”

走出道观，夜风微凉，却吹不散心头的沉重。

悠悠跟在他身边，忽然开口：“既然都有所决定了，不如今晚去吃顿火锅吧？”

“火锅？”秦修一愣。

“对啊。”

“叶荣以前常常说，等哪天能活得自由自在的时候，就请大家吃最辣的火锅。”

“我们不要等活得自由自在的时候，就今日好不好？”

秦修怔怔看着她，良久才点头：“好，我们去。”

走进一家火锅店，热气腾腾，红油翻滚，香气扑鼻。

两人坐在火锅前，却有些不知所措起来。

“点什么？”秦修看着菜单头疼。

悠悠眯着眼认真研究：“这个是肉，那个是菜，还有这个……是豆腐？”

“我们是不是太土了？连火锅都没吃过。”秦修苦笑。

“咱们就点最辣，叶荣也最喜欢吃辣的了。”悠悠笑得眼睛弯弯。

“好！今日我们就吃辣的！越辣越好！”

秦修大声招呼道：“老板，来一锅最辣的火锅，要最辣的锅，肉、菜、豆腐都来一份！”

服务员热情回应：“没问题，马上安排！”

锅里红油沸腾，辣味扑面而来。

秦修盯着悠悠，突然问：“你以前这么多年……也没吃过火锅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