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都不是你该知道的。/零^点*看?书/ /哽￠薪\醉!全.”秦浪说着，又灌下一口酒，“反正你还是那个烂好人……早晚也是这副德行。”

秦修沉默半晌，抬头望向昏暗的天花板。他想说什么，却又发现自己竟无话可驳。

他终究还是没打那一拳，反而替他把滑落的酒坛扶正，坐在他身边。

“你说我是烂好人……那也行。但我总觉得，当个烂好人，比当最后连人都不是了的好。”

秦浪的眼睛微微颤了颤，却没再回应，沉入了更深的醉梦之中。

酒馆后堂的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。

一个女人探出头来，披着一件旧棉衣，面容清秀，眼中带着些疲惫：“客官……这位，是你朋友吗？”

秦修看清那张脸时，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中般僵住。

“方……方芳？”

那是——在灵石游戏里，为救他而死的那位普通女子。

不，应该说……她己经死了，早就不该出现在这里！

方芳似乎并不认得他，只是温和地笑了笑：“你要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吗？夜里凉，小心着凉。”

秦修呆坐在那里，喉咙仿佛被堵住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他怀疑这是幻境的恶意玩笑。

可她的笑容太真实，连她眼角那颗细小的痣都一模一样。!微￠趣′暁!说^ ·勉,肺+阅·毒?

“你……怎么会在这里？”他终于哑声问。

就在这时，院门“砰”地一声被踹开，一个中年男人醉醺醺地闯了进来，身形肥硕，满脸横肉，带着一身酒气。

“你个贱人，躲到这里来了是不是？”他一边骂，一边伸手去拽方芳的头发。

方芳惊慌后退道：“我……我只是出来看看……”

“看看个屁！老子不让你出门就是不让你出门！还敢偷偷藏钱！孩子呢？钱呢！你是不是把那死丫头藏起来了！”

他说着，一巴掌狠狠甩了过去，方芳被打得一个踉跄，撞在门框上，额角立刻渗出血丝。

秦修猛地站起身，拳头攥得咯吱作响。

“你干什么呢你？”那男人瞪了他一眼，“哪来的野小子，想管老子的家事？”

秦修声音里己经压不住怒意：“家事？你叫这‘家事’？”

“我管你是谁——”

下一瞬，秦修抬手，一股灵力轰然炸开，那男人像破布一样被震飞出去，砸在墙上，哀嚎着摔倒在地。

他再想爬起来，却发现全身像被什么力量定住一般，动弹不得。

秦修一步一印，眼神寒如霜雪。`鸿\特-暁!说~惘! ¨已¨发?布,醉^薪~漳!結?

男人脸色煞白，嘴唇颤抖，却说不出一句狠话。

方芳倒是吓了一跳，连忙拦住秦修：“别杀人……求你……”

秦修耳边仿佛又回响起当初灵石游戏里她挡下那一枪的声音，他终究没有下杀手。

只是转身，对她轻声道：“你不用再忍了，没人可以逼你。”

她呆呆望着他，眼圈红了，却什么都没说，只是轻轻点了点头。

就在秦修放下拳头，安抚方芳时，身后突然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骨裂声。

“咔嚓！”

那中年男人的脖子被人一把拧断，歪歪地垂在一侧，瞳孔瞪得老大，死不瞑目。

秦修猛地转头，只见秦浪站在尸体前，满脸扭曲地笑着，眼神像一潭死水般空洞。

他的酒壶摔在一旁，滴着最后一滴酒，仿佛那是理智的终点。

“你又想当烂好人？”秦浪咧嘴，笑容诡异，“你以为，你救一个女人，她就不会死了吗？你救她一次，她下次还是会挡在你前头，死得干干净净。”

他猛地转向方芳：“再救一次有用吗？杀了她，一了百了！”

说着，他竟抬手对着方芳，一股赤红灵力疯狂汇聚，空气中浮现出灼热的灵压。

“住手！！”

秦修怒吼一声，身形闪现，瞬间拦在方芳身前。

砰——！

灵力在他掌心炸开，余波将地砖掀得粉碎，秦修强行稳住身形，眼神如刃。

“你疯了！”

“疯？你才疯。”秦浪眼中怒火和悲凉交织，“你一首想着救人……可结果呢？他们还是会死。你还是会痛。”

“你救得了一时，救不了一生，救得了一生，救不了生生世世。”

“我宁愿你杀掉他们，也不愿意再看你自欺欺人！”

他猛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