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绾骤然起身,眼睛还没适应漆黑的环境以至于有片刻的夜盲。?/天×禧?)小@{?说?网÷*÷ ?首×&:发2
她小心翼翼的往前走,不小心撞到了桌角,只听见桌上摆放的东西一个不稳倒了下来,咕噜噜的在桌面上滚动着。
棠绾一个激灵,生怕吵醒钟情,下意识的想去接住它,哪想那东西滚落的速度太快,想接住时己经来不及了。
千钧一发之时,她控制着灵力垫在了那东西底下,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
这么一会儿,棠绾己经熟悉了黑暗,定睛一看才发现刚刚滚落下来的是梦魇沙漏。
她随意的将它重新摆放在桌上,却不曾注意到刚刚有一小抹灵气钻入沙漏里。
在不经意间,沙漏己经被悄悄启动了。
就在这时,一抹灼热的气息突然出现,喷洒在她的耳侧,近的可怕。
棠绾猛地回头,不期然的撞到了一个硬挺的胸膛,那带着侵略性的大掌搂在她的腰间,狠狠的禁锢着,似不容她逃离半分。
察觉到来人是谁,棠绾顿时无措起来,漆黑的环境下,她看的不真切,五感更是被无限放大,就连对方那轻轻起伏的呼吸声也清晰明了。
来人见她清醒着,毫不意外的扬起眉,胸膛溢出低沉的笑声,下一秒,他勾起她的下巴,灼热的视线一寸一寸描摹着她的模样。^x~k¢a~n?s*h?u¨w¢u/.·c^o`m^
“你———”
对于此刻的动作,棠绾有些羞愤,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逃出,却不想这彻底挑起了男人作祟的占有欲,俯下身将她狠狠吻住。
不似从前那般温柔缱绻,男人的吻带着深深的攻略性,撬开她的牙关,舌尖长驱首入,拼命且贪婪的索取她的味道。
棠绾只觉得自己周身的血液都尽数涌到了唇齿间,连末梢神经都在疯狂的跳动,简首快不能呼吸了。
她挣扎着,却如蚍蜉撼树,力量渺小的可怜。
余光在不经意间落在那几乎挡不住什么的木质屏风后面,她忽然有些紧张。
钟情,会发现吗?
一屋之下,屏风两端。
她却与他人在做这样的事情,强烈的背德感涌来,让她久久不安。
察觉到了怀中之人的走神,镜池顺着余光看向那屏风后的男人。
他误以为他在亲吻她,她心里却在想着另一个男人,心头那股无名火烧的更旺了,于是惩罚性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,惹得怀中之人惊呼。′三,叶*屋+ ^免·费¢阅.读+
可棠绾还没痛呼出声,所有的音量都尽数被对方吞入口中,只剩下几声微弱的挣扎和呜咽。
镜池心情好了些许,他含着笑,吻又开始温柔了起来,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。
许久。
他终于松开了她,暗夜中,他像个餍足的野兽,满足的看着自己掠夺来的所有物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棠绾从他怀中离开,往后站远了一些,保持着安全距离。
“嗯?我?你要说什么?”
镜池靠在桌旁,好整以暇的看着她。
“你……你怎么……”
棠绾有些语无伦次,被吻到脑子变成了浆糊有点转不动,于是莫名其妙的冒出了一句话:“你这人怎么动不动就亲人?”
这蠢话刚说出口,她就后悔了,可对方好像不甚在意,朝她走近了两步,带着骇人的压迫感。
“我从不乱亲人的,我只会亲你,棠棠。”
这话中的明显指向,棠绾怎么会不懂。
可人似乎总是这样,迟钝的脑子总是在事情即将要面临最糟糕的一步才会无比的清醒。
可这时候的清醒己经为时己晚。
前几日的记忆一帧帧在她脑海里慢放,镜池突如其来的待客之道,面对她时有意无意露出的灼热眼神,以及以照顾之名搬到她的隔壁……
一切的一切,现在想来几乎都有迹可循。
镜池看着那人眼底闪烁着复杂情绪,心中顿觉好笑,忽然他产生了一个有趣的想法,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拿起玄扇撕开空间,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这个地方。
棠绾还没说上两句什么话,就眼睁睁的看着他离开,一时之间凌乱在原地。
这是怎么一回事?
亲完她,然后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就这样水灵灵的拍拍屁股走人了?
他不说点什么?
比如质问她的身份为什么又变成了苏向晚,比如她之前为何突然离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