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笑着笑着就哭出声来。
她蜷缩在沙发角落,像只受伤的小兽,眼泪浸湿了毛绒熊的脑袋。叶天坐在她对面,沉默地等这场风暴过去。半小时后,门铃响起。廖哥站在门外,手里捧着一个乌木骨灰盒,腋下夹着份文件。见到叶天时,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:“老、老板,都办妥了。”骨灰盒上刻着“苏志远”三个字,漆面已经有些斑驳。苏小小颤抖着接过,终于彻底崩溃,跪在地上泣不成声。廖哥尴尬地递上文件:“这是断绝关系的承诺书,那女人签字画押了。”他压低声音,“另外,我查到些关于苏先生的事……”叶天眼神一凛,接过文件扫了一眼——上面按着鲜红的手印,旁边还附着张收条:收款人孙梅,金额50万。“继续说。”“苏先生生前是东海矿业的会计,为人和睦,收入也不错。但是,在十年前的一天,他在矿上突然……”廖哥做了个坠落的动作,“警方定性为自杀。”苏小小突然抬头,嘶哑着嗓子喊:“我爸不可能自杀!他去世前一晚还跟我说过,要看着我出嫁!”叶天微微皱了皱眉头,东海矿业,那是黄友德的公司,难道,苏小小父亲的死,跟黄友德有关?“知道了,你继续了解了解十年前的事情,有消息随时通知我!”叶天收起文件,对廖哥摆了摆手:“你先回去吧!”关门声响起后,他蹲下身,平视苏小小的眼睛:“听着,你父亲的事儿,我会尽全力查清楚的。”“但现在,你需要休息。”他指向走廊尽头的卧室:“那是我的房间,床单都是干净的。”苏小小抱着骨灰盒摇摇晃晃站起来,走到门口时突然回头:“叶天。”“嗯?”“如果……如果我还是以前那个苏小小,你会接受我的情书吗?”月光透过窗帘缝隙,在她苍白的脸上划出一道银线。叶天没有回答。有些问题,注定没有答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