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拱手。

“记住。”老人突然说，“如果你们真的要揭开这个秘密，就要做好面对真正黑暗的准备。”

离开老张家时，天已经快黑了。街道上的霓虹灯亮了起来，照得地面一片斑斓。

“九曜……”陈智喃喃自语，“听起来像是某种超能力组合。”

“别掉以轻心。”我说，“这可能比玄鸟遗宫还要危险。”

接下来的几天，我们继续走访其他家族。有的闭门不见，有的直接拒绝回答任何问题。倒是有一位姓林的老者，在听说我们要找“九曜”的时候，脸色变了变，低声说了一句：“你们不该碰这些东西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我问。

“因为它们……根本不是人类该掌控的东西。”他说完，便不再多言。

我们也尝试去找了一些年迈的老人，希望能从他们的记忆中挖掘出一些蛛丝马迹。可惜大多数人都记不清了，只有个别老人模糊记得小时候听过“玄鸟降世”的传说，但也仅限于故事层面。

“感觉像是大海捞针。”陈智抱怨。

“但我们不能放弃。”我说，“总会有人知道些什么。”

终于，在第七天，我们在一家老旧的茶馆里，遇见了一位奇怪的老人。他坐在角落，面前摆着一盘残局，嘴里哼着一段听不懂的曲子。

我们刚坐下，他就抬起头，笑眯眯地说：“你们是在找‘九曜’吧？”

我愣了一下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“因为我见过一个人，他也来找过‘九曜’。”老人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，“不过……他后来就没再出现过。”

“他是谁？”我问。

“李家的人。”老人顿了顿，“他叫李长风。”

空气一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
“你是说……李长风还活着？”我压低声音。

老人摇摇头：“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活着。但他最后一次来找我的时候，留下了一样东西。”

他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，递到我手上。玉佩表面刻着一个复杂的符号，看上去像是某种古老的印记。

“他说，如果有一天有人来找‘九曜’，就把这块玉佩交给他们。”

我握紧玉佩，心跳加快。

“他还说了什么？”我问。

“他说……‘当九曜齐聚，玄鸟将再次降临。’”

茶馆外，一辆黑色轿车缓缓驶过，车窗映出一张熟悉的面孔——正是那天在玄鸟遗宫里，那个掌心浮现出暗红色符文的黑衣人。

他看着我们这边，嘴角微微扬起。

“喂。”陈智忽然开口，“你说咱们回去会不会又碰上一群穿黑袍的家伙？”

我看了他一眼，嘴角微微扬起：“希望不会。”

但心底，我知道，下一次相遇，恐怕就不会这么简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