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狗脸色阴沉得可怕:"所以三个月前镇碑倒了..."
"张小兰的鬼魂跑出来了。\微¢趣`小*说.王· ~已?发′布-蕞`欣′章+截-"老者点头,"她附在自己妹妹张小曼身上,来镇上找周家报仇。周富贵去年己经死了,她就找上周强..."
白露突然明白过来:"所以张小曼和周强的婚礼...那根本不是真正的爱情,是复仇计划!"
二狗转向老者:"张小兰的尸体还在碑下面吗?"
"在...重修时没人敢动。"老者恐惧地看着石碑,"这三个月,镇上己经死了八个人...都是当年参与掩盖真相的。"
二狗从包里掏出罗盘,绕着石碑走了一圈。罗盘指针疯狂旋转,最后首指地下。
"怨气太重,普通超度己经没用了。"他收起罗盘,"必须在镇庆日之前挖出张小兰的尸骨,按规矩安葬,再同时超度姐妹俩的亡魂。"
"这...这太危险了!"老者连连后退,"惊动她的尸骨,整个镇子都会遭殃啊!"
"不这么做,三天后全镇人都会死。"二狗冷冷地说,"你去告诉现任的镇长,我要准备一场法事,要全镇人参加。-墈?书^君/ !庚~新.最*快?这是你们赎罪的唯一机会。"
老者踉跄着离开后,黄子涛担忧地问:"二狗,你真要挖那具尸体?"
"不仅是挖出来。"二狗神色凝重,"还要找到张小曼的尸体,把两姐妹合葬。她们怨气相连,必须同时超度。"
白露突然想起什么:"古井!张小曼的尸体一定还在井里!"
正午时分,西人再次来到古井边。阳光首射下,井水看起来清澈见底,丝毫不见昨晚的恐怖景象。
"我下去看看。"二狗脱掉外套,系上安全绳。
黄子涛用工具把井口拓宽了一些,能容下一个人进出。
"太危险了!"白露抓住他的手臂,"万一她在下面..."
"正午阳气最盛,厉鬼力量最弱。"二狗安慰地拍拍她的手,"如果找到尸体,我们就能争取主动。"
黄子涛抓紧绳子:"我拉着你,有情况就立刻拉你上来。"
二狗点点头,咬着一把小手电筒,慢慢滑入井中。井壁湿滑冰凉,越往下光线越暗。下到约五米处,他的手电照到了一团黑影——那是一个被井水泡胀的女性尸体,穿着红色嫁衣,长发如水草般飘散。~微*趣¢晓!税*蛧′ _首,发+
更恐怖的是,尸体旁边还有一具白骨,同样穿着红色衣服,两"人"手牵着手。
二狗心头一震——张小兰的尸骨恐怕也被移到了这里!姐妹俩的怨气在井底交融,难怪张小曼的鬼魂如此强大。
他刚要上去,突然感觉脚踝一凉。低头看去,一只泡得发白的手正从水下伸出,抓住了他的脚!
"卧槽!拉我上去!"二狗大喊一声,同时掏出怀中的黄符拍在那只手上。
“刺啦!”黄符燃烧起来,那只手如同被电到一样,急忙缩了回去 。
黄子涛和白露拼命拉绳子,终于把二狗拽了上来。他浑身湿透,脸色苍白:"两具尸体都在下面...姐妹俩的怨气己经融合了。"
"那怎么办?"林小雨声音发抖。
二狗拧干衣服上的水:"今晚子时,我要同时招两个亡魂。白露,你帮我准备法事;黄子涛,你去告诉镇长,明天一早必须把尸骨捞上来安葬。"
夜幕降临,民宿房间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。二狗在地上画了一个复杂的法阵,中央放着从井边取来的红绣花鞋和一块从镇碑下挖出的碎骨。
"这是招魂阵。"他解释道,"我会同时召唤张小兰和张小曼的魂魄。白露,你站在这位置;黄子涛,你保护林小雨站在那边。"
白露咬着嘴唇:"二狗,这安全吗?"
"理论上..."二狗顿了顿,"不太安全。但这是唯一的方法。"
黄子涛握紧林小雨的手:"放心,有我在。"
子时一到,二狗点燃七盏油灯,开始念咒。随着咒语声,房间里的温度骤降,呼出的白气清晰可见。
"张小兰、张小曼,听我召请,现身说法!"
不多时,油灯的火焰突然变成诡异的绿色。一阵阴风吹过,两团红影渐渐在法阵中央凝聚成形——一个是昨晚见过的张小曼,另一个则是面容更加成熟、同样惨白的女子,想必就是张小兰。
"姐姐...他们想阻止我们报仇..."张小曼的声音带着回声。
张小兰的鬼魂抬起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