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听我说，"二狗紧盯着乔安的眼睛，但显然是在对附在他身上的东西说话，"我们知道你不是自杀。￠x_i¨a￠o+s!h~u\o,w`a!n!b_e?n￠..c,o-m′告诉我们凶手是谁，我们帮你讨回公道。"

乔安的脸突然扭曲起来，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，发出一个女人的声音："滚出去！不要多管闲事！"

黄子涛倒吸一口冷气："卧槽，他被附身了！"

二狗不为所动："你不该留在阳间，更不该缠着活人。告诉我名字，我帮你超度。"

"超度？"乔安——或者说附在他身上的女鬼——发出一阵凄厉的笑声，"我要亲眼看着他死！我要亲手——"

话音未落，乔安突然扑向二狗，力道大得惊人。二狗侧身避开，同时将一张符纸贴在乔安背上。乔安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尖叫，倒在地上抽搐。

"按住他！"二狗命令道。

黄子涛扑上去压住乔安。二狗迅速从包里取出一根红绳，在乔安手腕上缠绕几圈，打了个特殊的结。红绳接触皮肤的瞬间，冒出一缕青烟，乔安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，随后昏了过去。

屋内突然安静下来。蜡烛的火焰恢复了正常，温度也开始回升。

"结...结束了？"黄子涛喘着气问。*如\蚊?王. `吾\错/内_容\

二狗摇摇头："只是暂时压制。我们必须尽快找出凶手，否则乔安撑不了多久。"他看了看表，"快天亮了，先离开这里。"

两人架着昏迷的乔安走出404室。走廊里静悄悄的，但二狗敏锐地注意到，403室的门开了一条缝，一只苍老的眼睛正透过门缝注视着他们。

下楼时，黄子涛小声问："那个老太太...真的是痴呆吗？"

二狗没有回答。来到一楼，他们发现刘建军正站在楼门口，脸色阴沉。

"找到你们想要的了吗？"保安阴阳怪气地问。

二狗首视他的眼睛："刘队长在404室工作多久了？"

刘建军一愣："什么？"

"墙上的水渍，是最近才有的。"二狗平静地说，"但根据记录，楼上504室己经空置一年多了，不可能有水管漏水。那么水是从哪来的？"

刘建军的表情变得警惕起来："我哪知道？可能是下雨渗水。"

"是吗？"二狗意味深长地说，"那为什么只有404室的墙壁有水渍，其他楼层同一位置的房间都没有？"

刘建军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警棍："你们到底想说什么？"

"没什么。¨暁^税*宅. /已￠发′布?醉~欣/璋.洁~"二狗笑了笑，"只是好奇而己。对了，刘队长认识一个叫张世杰的人吗？"

刘建军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："不...不认识。"

"奇怪，我在林如玉的通讯录里看到过这个名字，标注是'皇朝会所经理'。"二狗故意慢悠悠地说，"刘队长不是对4栋每家每户都很了解吗？"

刘建军额头渗出冷汗："我...我只是个保安，住户的私事我不管。"他看了看昏迷的乔安，"你朋友没事吧？要不要叫救护车？"

"不用了，我们这就走。"二狗示意黄子涛跟上，"对了，刘队长..."

"什么？"

"晚上值班小心点。"二狗意味深长地说，"听说最近这一带不太平。"

走出小区，天边己经泛起鱼肚白。黄子涛把乔安放进车后座，转向二狗："接下来怎么办？"

"先送乔安回玄风堂，我得给他驱驱阴气。"二狗坐进副驾驶，"然后...我们得去趟皇朝会所。"

"我就知道！"黄子涛兴奋地打了个响指，"幸好我留着邀请函。"

二狗摇摇头："不是去玩。那个张世杰...韩冰给我的档案里提到过他。"

黄子涛启动车子："和案子有关？"

"嗯。"二狗望着窗外逐渐亮起的天空，"三起'自杀'案，死者都是年轻女性，生前都去过皇朝会所。"

黄子涛吹了声口哨："这下有意思了。"

后座上，乔安突然呻吟一声，手腕上的黑痕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眼。二狗的表情凝重起来——时间不多了。

玄风堂后间的药草味比前堂更加浓郁。乔安躺在窄床上，额头敷着一块浸了药汁的布，手腕上的黑痕被朱砂画的符文暂时压制，但仍在皮肤下隐隐蠕动，像有生命一般。

二狗将一包银针浸入酒精碗中，指尖轻轻敲击碗边，发出清脆的声响。黄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