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家母,你也不能老是躺在炕上,要多多活动身体,将来也好生娃娃,少受点罪,亲家母我知道了,这就起来,在院里走走路,晌午饭我还能吃的很,说着话跟着花朵娘出了门,在院里走着路,北山在铺子叫着樊梨花,樊梨花有人找你,樊梨花已经睡醒了,听见北山叫她,赶紧起来了,他回到铺子,看见两个陌生人,北山给陌生人介绍着,她是我的夫人,这个家的主母,陌生人带着微笑看着樊梨花,夫人,我们把钱给你讨要回来了,让你受惊了,我没有害怕几个国民党衙门的兵,就是担心担心看不见我的爹娘了,没有事情,我们接到命令,就去了他的家,把钱给你讨要回来了,请你清点一下,不用了,感谢你们了,快坐下喝茶水,不用了,几个陌生人开车走了,樊梨花提着布料袋子,带着微笑来到她的房里,把布料袋子往炕上一到,开始点点数,一个都不少,他们是不是国民党的人,还是共产党的人,把我都紧张的忘记问问他们两个人了,是国民党的人,不是共产党的人,共产党的人都是在底下闹革命,樊梨花这一会才清醒过来,肯定是表哥铭远帮的大忙,把钱给我们家要了回来,谢天谢地,我好像在做梦,这是真真切切的钱,要回来了,樊梨花的愁容满面,瞬间变成了满面春风,她跑到铺子给北山说,先不要声张,北山说,禁言,是的,小心被人惦记着,樊梨花走路,脚步也轻松多了,不像刚才都走不动路了,隔壁书局脆脆不在,爹爹埋头写着字,北山的心情一下子也好多了,樊梨花回到房里,打开暗道的大门,把钱布袋子放了进去,用手轻轻一关门合上了,她心里念叨着,不给家里人说,也不行,让家里人闷闷不乐的,对家人身体也不好,但是还是不能说出去,只要我的心情好了,家里人也能看出来,对,就是不能再说出去了,以后的钱数,我不能给他们公开了,让家里人有些压力感觉,弟弟们教书才能更加努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