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渐渐地暗下来。-2/s¢z/w`./c+o-m′
李大和李二被李冬搀扶着回到家中,里里外外寻了个遍,却迟迟不见晏鹤清的踪迹。
隔壁的吴大娘见了,还特意说道。
“大花那丫头回来家一趟,便跟着她姨母出去了。”
一听这话,李冬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一片。
他无非是觉得,晏鹤清这是跑了。
得知这情况的时候,李大还是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,他伸出手拍了拍李冬的肩膀,又多说两句。
“你这臭小子有什么好担心的?”
“你母亲的玉佩还在我这里呢,她准是跑不了的。”
话虽是如此,可李冬心中依然有些偏颇。
“可如果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那玉佩呢?”
就连向来是心思简单的李二也止不住的忧虑起来,顺势跟着李冬说出口的话附和起来。
“是啊,大哥,如果那臭丫头不要玉佩就这么跟晏舟跑了,咱们可如何是好啊?”
“明天那王家的人就会登门要银两了。”
“如果咱们拿不出来二十两银子,他们可就真的不客气了,还要送李冬去报官了。”
提起此事,李二的面色沉了沉。
“若真是这样的话,只怕李冬的将来都会被葬送了。¨c*h*a`n/g~k`a¨n`s~h-u·.?c¨o,m,”
李大始终都不愿意相信李二和李冬的话。
他恨恨地咬着牙,紧攥着手中的玉佩。
“这怎么可能?”
“那臭丫头最在乎的就是她娘,有玉佩在我手中,不管李大花跑到哪里去,她迟早都会回来的。”
说话时,李大挺直了身板。
瞧着李大如此固执己见的模样,李冬的嘴角抽了抽,一时间竟是不知道他为何这般想。
可斟酌再三,李冬也确实说不过他。
毕竟如果明天晏鹤清不回来的话,李冬还得等着李大掏钱替自己摆平接下来的困境。
周堂镇上最好的酒楼内。
萧砚南望着面前姗姗来迟的晏鹤清,他丝毫都没有半分不满的意思,反倒是轻轻笑了笑。
“李姑娘来了。”
听见这话时,晏鹤清面不改色,直截了当地在萧砚南跟前的位置上缓缓落座。
她嘴唇微启,只是低声说了句。
“晏鹤清。”
萧砚南倒是没再深究,亦是转变了自己对晏鹤清的称呼。
“晏姑娘当真是与众不同的。”
听见了萧砚南的夸赞,晏鹤清依旧如一,她自顾自地抬起手替自己斟茶倒水,又喝了两口上好的西湖龙井。!x!i?a/n-y.u′k~s¢w¢.¢c!o~m′
“萧老板,今日我之所以答应来见你,还是想要跟你说一说关于将来合作的事宜。”
五百两绝非是小数目。
萧砚南当然知晓晏鹤清算得上是狮子大开口。
可萧砚南事先也看过高恭禹送来的药材,他不得不承认,晏鹤清提供的这一批药材确实是年份久远,价值不菲。
“萧老板,我这人向来是直来直往习惯了。”
“如今之际,我也没有想过要拐弯抹角的。”
提起此事,晏鹤清放下手中的茶杯。
“若你考虑清楚了,也对我提出的五百两没有异议,咱们便可以进一步谈其他的事情。”
像是想起了什么事,晏鹤清的眼底闪过一抹淡漠。
“若你觉得这价钱不够公道的话,咱们现在也就没有必要继续谈下去了。”
“萧老板,您觉得呢?”
面前的晏鹤清年纪小是真。
可不知怎的,萧砚南却觉得她有超乎这个年纪的冷静。
那双清冷的眼眸,也让萧砚南难以忘怀。
思索片刻,萧砚南轻笑一声,“五百两,我没问题。”
说话时,萧砚南轻轻地抬起手敲打着桌面,眼底多了些许玩味和考量的意味。
“不过晏姑娘,你又如何能够保证将来给我提供的药材品质都会更上乘,而绝非是劣质的药材?”
听清楚萧砚南脱口而出的这番话,晏鹤清也不着急。
她缓缓地舒了口气,依然从容不迫地开口说道。
“什么样的药材值什么样的价格,想必萧老板这种生意人会比我还要清楚明白。”
“我上一次送过来的药材品质如何,萧老板心里应当有数,往后我送来的药材再不济,也是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