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如今,听见舟舟如此斩钉截铁的这番话时,晏鹤清心中隐隐是有些动容的。?·白§D马D_#书μ&院}\ ?ˉ?更¢;新#`{最-¨快1t
她根本就没有意料到,自己仅仅是伸出援助之手,竟是会让舟舟如此感激不尽。
但不管怎么来说,晏鹤清也确实是打心眼里愿意帮助舟舟和舟母二人渡过难关。
思及于此,晏鹤清缓了缓神。
她郑重其事地望着舟舟,依然直言不讳地开口说道。
“舟舟,若是你想要留下来的话,便得听我的吩咐。”
“月俸五两,这是我定的。”
“你也不容反驳。”
话虽是如此,可晏鹤清之所以会提出五两的月俸,也是希望能够让舟舟将来存点钱,若是有朝一日她想要带着母亲离开的话,也好过安生日子。
听闻此话,舟舟的眼眶已经红了。
她倍受感动地望着晏鹤清,还是二话不说地点点头。
“谢谢晏小姐。”
见舟舟破涕而笑的模样,晏鹤清也稍微松了口气。
“你快起来吧。”
说话时,晏鹤清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事情。
她轻轻地咳嗽两下,还是特意嘱托着。
“如今之际,伯母的身边不能少人照顾,你还是赶紧去伯母的身边守着吧。o三?叶{′屋^μ !首¤发·”
“我还有点事,现在得先出去一趟。”
离开之前,晏鹤清仍旧特意叮嘱着。
“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尽管告诉我,我会替你处理好所有的一切,至于你和伯母便安心在这里住下来。”
说不感动,自然是假的。
舟舟从来都没有想到过,自己今生今世竟是会有机会遇到像是晏鹤清这种乐善好施的人。
这种恩情,也被舟舟牢记于心。
她无非是迫切地希望自己将来有朝一日好报答晏鹤清。
晏鹤清之所以要离开,自然是为了接晏氏归家。
可晏鹤清根本就没有想到过,自己才刚从院子走出去,还没有来得及去租赁马车,便迎面撞上了一行黑衣人。
那些人看起来便是杀气腾腾的,神色更是肃然。
亲眼看见眼前这一幕,晏鹤清不由得皱着眉头,她知晓自己这是误闯了,随时可能会惹来杀身之祸。
她小心翼翼地转过身,无非是想要先一步逃之夭夭。
偏偏是这时候,为首那黑衣人叫住了晏鹤清。
“你站住!”
听到这干脆的声音响起来,晏鹤清竭尽可能地压制住自己心中翻涌起伏的情绪,她缓缓地舒了口气,依旧尽可能保持着冷静地开口说道。}<如:文t!3网*? ?更}?新|最?快,
“大哥,您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吩咐?”
闻言,那人挑了挑眉头,上下打量着晏鹤清。
确定晏鹤清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,那人这才提高了自己说话时的语调,继续追问下去。
“你有没有在这个街巷中见过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?”
坐轮椅的男子?
对于黑衣人提出的这种说辞,晏鹤清一无所知。
可为了自己能够有命逃出去,晏鹤清只得装作镇定又从容的模样,继续耐着性子地开口询问起来。
“他长什么模样?”
“诸位大哥,你们手中可有画像?”
若换成旁人,亲眼看见这种架势,必然吓得不轻。
反观晏鹤清,她从始至终都是极其殷切的模样,好似半点都不害怕他们。
考虑到这一点,为首之人不悦地皱起眉头,他狐疑地多瞄了两眼晏鹤清,眼底尽是考量的意味。
“画像?”
“你要画像做什么?”
即便察觉到了这些人面上的不善,晏鹤清还是不疾不徐地开口替自己找借口。
“大哥,实不相瞒,我就住在这附近。”
“你若是将画像找来给我的话,若是我瞧见了这附近出现像是你们提起的那人,我也好给你们通风报信不是吗?”
晏鹤清的话,不无道理。
又因为她不过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,那些黑衣人从始至终都没有将晏鹤清放在眼里。
“你既然这么说了,那就拿一张画像给你。”
“若你见过这样的人出现在这附近,你便去前边的面摊通风报信,待事成之后,好处也少不了你的。”
说罢,为首之人将画像递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