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约听见了门外的动静,晏氏便慌慌张张地坐起身来。?微?趣!小,说′ ¢已-发!布/最·新`章,节?
自从上一次见过晏鹤清之后,她便时常忙于各种事务,反倒是无暇顾及于晏氏的处境。
这些天没见晏鹤清,晏氏心中自然是有所顾虑。
门外的人还没有来得及敲门,晏氏便先一步问道。
“可是阿清?”
听到这声音响起来,晏鹤清渐渐地回过神来。
她调整好自己的呼吸,顺势而为地推开虚掩着的房门。
瞧着半靠在床榻上的晏氏,晏鹤清只是加快了脚步走近。
“阿娘。”
呼唤一声,晏鹤清又忍不住伸出手替晏氏把脉。
这段时日里,晏鹤清不止一次拿出价值不菲的药材替晏氏滋补,她的身子骨也逐渐硬朗起来。
见晏氏的脉象逐渐稳固下来,晏鹤清心中高高悬挂起来的大石头便也缓缓落地了。
她稍微松了口气,顺势而为地说道。
“阿娘,你可觉得身体还有什么不适的地方?”
听见晏鹤清这般关切地问话时,晏氏只是轻轻地摇摇头。
她温婉一笑,便不疾不徐地开口说道。
“阿清,娘并未有任何不适的地方,你尽管安心就好。¨s′o,u·s+o-u`2\0-2`5+.?c¨o*m?”
说话时,晏氏伸出手拍了拍晏鹤清的手背,眉眼之中也流露出些许关怀备至的神色来。
“最近你总是忙于各种事务,也顾不得来看阿娘。”
先前从舟舟的口中得知李冬在暗地里添油加醋,甚至反过来诬赖她的事情时,晏鹤清难免是觉得晏氏今日传唤她,便是为了李冬口中所说的那些事。
可依照现在的这种情况来看,晏氏从未想过要追究那一切。
她反倒是先入为主地关心着自己的现状。
“你若是实在觉得累的话,不妨将那些事先搁置下来。”
晏氏轻轻地叹息着,满脸皆是遮掩不住的忧虑之色。
听闻此话,晏鹤清只觉得备受动容。
她还是毫不犹豫地摇摇头,又温声细语地回应着。
“阿娘,你也不必担心女儿的状况,如今女儿并不觉得乏累。”
“再者是说,女儿仅仅是想要竭尽可能地将手头上的事情通通处理妥当,也好让您过上更好的日子。”
晏鹤清从始至终,并未提起她的筹谋。
正因晏鹤清十分了解晏氏的脾气和秉性,若晏氏知晓她为了报仇雪恨的事情,彻底豁出去了。°ˉD优>@[品¢小t3说2?网> :免2费??o阅}?3读′
晏氏必然不可能会准许这一切。
她也一定会因为此事的缘故,忧虑冲冲。
思虑再三,晏氏还是忍不住问道。
“你最近都在忙什么?”
“阿清,娘从未想过要苛刻你,你不过就是个孩子,若是真的遇到了什么事情,也可以与阿娘说。”
身为长辈,晏氏当然不忍心看着晏鹤清一个人去忙碌。
再者是说,在晏氏的眼中看来,晏鹤清仅仅是个孩子而已。
听见晏氏缓缓开口说出的这种话,晏鹤清的嘴角微微上扬,她的小脸上流露出一抹笑容,便轻声细语地回应着。
“阿娘,我先前不是与您说了吗?”
“女儿最近在仁和堂坐诊,替人看诊医治。”
不等晏氏多问什么,晏鹤清便反其道而行,特意提起了李冬。
“阿娘,您先前恐怕还不知道吧,李冬已经被书塾退学了。”
这些事,晏氏近日也略有耳闻。
她曾经千辛万苦地教导李冬,必须要为人正直,李冬将来必然要成为正人君子,可偏偏李冬就是怎么都听不进去。
如今的李冬,在脾气和秉性方面,也像极了李大。
看着晏氏愁眉不展的模样,晏鹤清也能够猜测出如今的状况。
说到底,晏氏还是在忧虑李冬的处境。
如此一来,晏鹤清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,便有意说道。
“待我忙完了这阵子,便会想办法替李冬重新找私塾。”
不等晏鹤清继续说下去,晏氏先是轻轻地摇摇头,她叹息一声,便直截了当地拉着晏鹤清的手,示意晏鹤清坐下来。
“阿清,娘有些话想要与你说。”
听到这话时,晏鹤清虽然有些不知所以,但她倒是没再迟疑。
她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。
“阿娘,您有什么想要说的尽管说就是了。”
得到晏鹤清的应答后,晏氏抬起手揉了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