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为首的官差搓了搓手,脸上带着点尴尬,又压低了些声音:“不瞒兄弟,也是没办法。*9-5+x\i\a`o,s-h-u\o·.¢c-o\m~最近府城里不太平,出了个采花贼,专挑夜里下手,手段……啧,挺恶劣的。”
他说着,眼神不自觉地往蒲娇娇这边瞟了一眼,又赶紧收了回去。
蒲娇娇脸上的也微微变化,采花贼这个名号,她可真的只有在电视上看过了,没想到现实中还真的有。
另一个官差也凑近了些,叹了口气:“可不是嘛!己经连着犯了西起了,闹得人心惶惶。我们也是刚得了信儿,说那贼人可能就藏匿在这一片儿,这才挨家挨户地查问,动静大了点,兄弟多担待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景修彦点了点头,“那贼人可有什么特征?或许在下也能帮着留意一二。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为首的官差犹豫了一下,“目前只知道大概不足七尺,夜行能力很强,别的……唉,还在查。”
从采花贼犯案的时候几乎都是蒙着脸,所以长什么样还真的没人知道。
不过太细节的东西,他似乎不愿多说,大约也是觉得在一个外地捕快面前丢了面子,“行了行了,兄弟,不打扰你们歇息了,我们还得去别处看看。*x~z?h+a-i!s+h,u!.~c¨o_m-嫂夫人受惊了,多有得罪,多有得罪!”
两人连声说着抱歉,急匆匆地退了出去,他们今天要搜查的地方很多。
景修彦并未立刻关门,而是看着他们走远,这才回身,目光落在蒲娇娇身上。
她脸上还有些惊异,他以为是因为刚才事情她还没缓过来。
“没事了。”景修彦的声音很低,“有我在,不用担心。”
恰在此时,门外传来蒲顺义的声音:“妹夫?娇娇?你们没事吧?”
景修彦抬步走了出去,蒲娇娇定了定神,也跟着出去。
走廊里,蒲顺义和简弘都穿好衣服站在各自房门前,脸上带着关切。
显然他们也被方才的官差盘问过了。
“哥,简公子,我们没事。”蒲娇娇对他们笑了笑,表示自己无碍。
“没事就好,没事就好。”蒲顺义松了口气,“这些官差真是……大半夜的吓死人了。”
简弘微微挑眉:“是啊,听说是抓什么采花贼,大家晚上都小心些。”
几人简单交谈了几句,互相确认了平安,便也无心多说。
经历了这么一出,谁都没了睡觉的心思,只是明天早上他们还要赶路,这会儿都是从睡梦中被叫醒的,但也只能自认倒霉,好端端的遇到这种事情。′4`2`k*a^n_s,h?u?.¨c/o+m/
客栈的掌柜挨个道歉,表示结房费的时候会便宜点,这样好表示他们客栈的诚意。
许多人都欣然接受。
再回到床上,两人就没了刚才的心思,蒲娇娇老实的躺在床的里侧,和景修彦并排躺着。
不过这会儿是一点想要睡觉的意思都没有。
“那个……”蒲娇娇清了清嗓子,声音出口才发现有点干涩,“刚才他们说的那个采花贼,一般情况下,衙门里,好抓吗?”
她是真的有些好奇,毕竟刚才那两个官差的意思是,根本不知道采花贼的长相,那万一抓的不是呢?
现在可没有什么体液提取,指纹对比啥的。
景修彦身体睡得板正,对蒲娇娇的好奇倒是也解释了一番,“采花贼,”他顿了顿,“算是最难抓的贼之一。”
他的坦诚让蒲娇娇有些意外,也让她更好奇了些,“为什么?”
“这类贼人,通常身手敏捷,擅长夜行,行踪极为隐蔽。”景修彦解释道,“最关键的是,他们作案时多有伪装,很难得知其真实相貌,事后追查线索极少。”
“身手敏捷……”蒲娇娇咀嚼着这几个字,一个念头冒了出来,“是,是会轻功的那种吗?”
她想起以前看过的那些小说和电视,总觉得那是编出来骗人的。
难道还真的有这个玩意?什么轻功水上漂?
景修彦扭过头,目光里似乎带了点不易察觉的笑意,或许是觉得她这个问题有些意外。
“有。”他肯定地回答。
“啊?还真有啊?”蒲娇娇瞪大了眼睛,这下是真的惊讶了。
她一首以为飞檐走壁什么的,都是作者的天马行空,为了吸引读者才夸大的。
“嗯,”景修彦继续解释,“武学分内外两家。所谓轻功,也并非真的能御风而行,不过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