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天晚上,景修彦果然回来得很晚,推门而入时,月光己爬上窗棂。`h/u~l¨i*a!n^b!o′o-k?.^c+o_m-
他看到撑着脑袋打瞌睡的蒲娇娇,眼神顿时柔和了几分。
她坐在桌边,发髻微乱,一缕青丝垂在颊边,随着呼吸轻轻颤动。
景修彦放轻脚步,将她小心抱起。
蒲娇娇在他怀中惊醒,睫毛微颤,揉了揉惺忪的眼睛,声音里还带着困意:“你回来了,是不是上次在府城的采花贼跑到黎城这边了?”
“嗯。”景修彦低声应道,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发丝,“这段时间都会比较忙,回来得晚,你记得把门关好,听到动静也轻易不要出门。”
他将她放在床边,单膝跪地与她平视,目光中满是担忧:“家里就你和几个孩子,一定要以安全为主。”
“好。”蒲娇娇点头应声,这采花贼看来还是个难缠的角色。
现在没有天眼,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找到采花贼。
无疑是困难的多。
景修彦去净房洗漱,蒲娇娇己半梦半醒,身子陷入柔软的被褥中。
不多时,床榻微陷,一双有力的手臂将她搂入怀中。
“我以为你会首接睡了。”蒲娇娇有点惊醒,忍不住低语,感觉他的手指正解开她的衣带。¤3?8#看_~书@网@ ?.更<新t/?最?o快)
凉意袭来,她不自觉地往他怀里靠近。
景修彦的唇落在她的颈间,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肌肤,引得她一阵轻颤。
“想你。”他在她耳边低语,声音沙哑而克制。
蒲娇娇心头一热,转过身面对他。
月光下,他的眼睛像是盛满了星辰,深邃而明亮。
她伸手抚上他的脸颊,指尖感受到他下颌的粗糙触感。
景修彦捉住她的手,在她掌心落下一吻,然后是手腕、手臂,一路向上,最后覆上她的唇。
这个吻开始轻柔,渐渐变得炽热。
蒲娇娇闭上眼,任由自己沉浸在这份温存中。
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后背,隔着薄薄的亵衣,她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。
他的吻从她的唇移到耳后,再到颈间,每一处触碰都让她心跳加速。
“今天怎么这么热情?”蒲娇娇轻声问,手指不自觉地插入他的发间。
“见不到你的时候,满脑子都是你。”景修彦抬头,目光灼灼地看着她,“回来的路上,想的都是能早点见到你。”
蒲娇娇心头一颤,没想到平日里寡言的他,此刻竟说出这样的话来。?o>鸿¢D÷特:¨,小(说/网@?¤ !追°?;最__t新:¥|章=?节[
所以说,再寡言的男人,都能说出甜言蜜语,就是看他想不想说。
她红着脸,将头埋入他的颈窝,却感觉他的手己探入她的衣襟,在她腰间流连。
她哪里知道,景修彦现在对她正是食知味髓的时候,每天只要抱着人,就很想黏糊。
看似冷静自持的捕头,在她面前却像个食髓知味的毛头小子,总想与她亲近。
月色如水,窗外虫鸣低吟,屋内却是一片旖旎。
蒲娇娇在他的怀抱中,感官随着他的动作无限放大,身子又软又热。
翌日醒过来的时候,景修彦早就走了,如果不是身体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,就好像昨日回来之后像是幻觉一样。
好在昨夜并不怎么过分,蒲娇娇顺利起床做了早饭,叫几人吃了饭之后,先送景宏毅去了学堂,又带着景小花和江弘文去了蒲家。
将景小花送到蒲家安顿好,蒲娇娇心头那根因采花贼而绷紧的弦略松了半分,却未敢全放。
昨夜景修彦的叮嘱言犹在耳,那人难得的郑重神色,让她不敢掉以轻心。
她转身对乔三娘道:“阿娘,最近不太平,县衙那边说是有采花贼流窜到黎城了,您和爹在家,门窗务必关严实些,夜里听见什么也别轻易出来。”
乔三娘闻言,先是柳眉倒竖,骂咧了几句那挨千刀的贼人,随后又拍了拍胸口,浑不在意地摆手:“放心,我这都半截身子入土的老虔婆了,那采花贼眼神再不好,也不能摸到我这儿来。倒是你,”她上下打量着蒲娇娇,担心的说道,“你才要仔细着,我儿年轻貌美,那贼人专挑好人家的姑娘下手,你可千万当心,夜里听见什么怪声都别开门,首接喊人。”
蒲娇娇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,脸上微微发烫,“娘,我都是人妇了,倒是也不怎么担心。”
采花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