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配合调查，毕竟我也算是教团的成员，或者说‘前教团’成员。”

“调查什么？”

“夏亦初的事情。”江止舟摇了摇头，“那家伙.......怎么了？”

“.......他疯了。”哑客也不知道该怎么说，最后只能说道，“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，比怪异更加怪异的存在。”

“.......可是，为什么。”

“不知道。”

江止舟陷入了沉默之中，随后抓住了胸口。

“他打算做什么？”

“他通过嬴灰得知了残躯的坐标，现在他要收集那些残躯。”哑客回答，“残躯的作用并非是让全人类感染为怪异，而是毁灭一切生命，也包括怪异。”

“......即便是这样，他也要做？”

“所以我才说他疯了。”哑客说，“就在他净化你之后。”

江止舟皱了皱眉头，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嬴灰，他又恢复到了之前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。

“呵，恐怕喻泠也没想到她所追求的东西竟然是毁灭一切的.......”

“所以你就和SDAI合作了吗？”江止舟突然打断哑客问道。

“不然呢，难道我要帮助他毁灭一切，也包括我自己吗。”

“.......”

“你那是，什么眼神？”哑客微微一愣问道。

“我也不知道，恢复成人类后，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点也开心不起来。”抓住自己的胳膊，江止舟咬了咬自己的嘴唇，“而且，我想见他。”

“见谁？”

“......夏亦初。”

哑客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拍了拍自己的脑袋，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错愕。

“你是，也疯了吗？”

江止舟陷入了沉默之中。

这时，江止舟的一根头发顺着玻璃窗上的排气口飘到了哑客面前，而哑客拿起那根头发后微微皱了皱眉头。

“你，又要变成怪异了吗？”

“.......早晚的事了。”

此时，在监控室当中，高濑和白鸣正在看着二人的谈话。

“他们两个在说什么啊。”白鸣可以说是听得一头雾水，“我怎么......听不懂啊。”

高濑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江止舟身上，看着她的眼神，最终高濑摘下了耳机。

“总之，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就是了。”

就在高濑要离开的时候，监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。

是陈默。

“怎么了吗？”见陈默一脸凝重的样子，白鸣问道。

“你们两个，准备一下。”陈默推了推自己的眼镜，“然后，立刻动身去俄罗斯。”

“.......啊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