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影。
肉很嫩,带着我从未尝过的甜味,爸爸不断往我碗里夹,说多吃点对身体好,当我问雪丸去哪了时,继母突然笑起来。
"不是正在吃吗?"爸爸放下酒杯,"这畜生敢抓伤我儿子,幸好发现得早没感染。"
筷子掉在地上,我低头看碗里泛着油光的肉块,突然理解为什么味道熟悉——上周雪丸偷吃布丁时,我亲过它湿漉漉的鼻子。
.......
雨水很冷,我跑丢了一只鞋,脚底被碎石划破也不觉得疼,妈妈住的高级公寓有门禁,我在大雨中等了两个小时才看到她的身影。
"妈妈!"我扑过去抓住她的伞柄,却看到她怀里抱着个裹在鹅黄色襁褓里的婴儿。
"你怎么..."妈妈后退半步,婴儿开始啼哭,"你来找我干什么,你己经不是我的女儿了,你父亲才是监护人。"
她新烫的卷发散发着昂贵洗发水的香味,我说了雪丸的事,说爸爸变得好可怕,说储物间里我的被子发霉了,妈妈按响了门铃,保安室亮起灯。
"听着。"她快速塞给我五十块钱,"别来找我,也别去找你外婆,她老年痴呆认不得人了。"
我以为世界总会留条缝隙。
长椅很硬,我蜷缩在儿童公园的滑梯下面,雪丸的项圈攥在手里,雨停了,但身上还在滴水,远处便利店的白光像另一个世界,有个醉汉在呕吐。
有什么东西在我胸腔里膨胀,是心脏,它跳的很快,快要跳出来了。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