链头。就在她即将拉开的瞬间,客厅里传来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像是有什么东西砸碎了。
老妇人迟疑了一下,骂骂咧咧地转身走了出去。我趁机拉开拉链,从行李箱里爬出来,冷汗已经浸透了后背的衣服。我踮着脚走到门口,透过门缝看到老妇人正在收拾地上的碎玻璃,她面前的茶几上放着一个相框,里面是那个小女孩和一个年轻女人的合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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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女人穿着白色连衣裙,笑容温婉,但她的眼睛里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忧郁。我突然想起照片上小女孩身后的白影,难道就是她?
老妇人收拾完碎玻璃,端起桌上的相框,对着照片里的女人喃喃地说:“娟儿,别怪妈,妈都是为了你好……”她的声音越来越低,最后变成了压抑的呜咽。
我悄悄退回卧室,目光落在床头柜的台钟上。11点17分,这个时间有什么特殊含义吗?我试着拨动指针,发现钟摆已经停止了摆动。钟背后贴着一张小纸条,上面用铅笔写着一串数字:37-401-。
1998年5月23日,这应该是日期。我突然想起今天的日期——2025年5月23日,正好是27年后的同一天。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,难道今天是什么纪念日?
我掏出手机,想查一下1998年5月23日这个小区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,但手机信号格一直在闪烁,根本连不上网络。这时,外面传来老妇人打电话的声音:“……他来了,跟他爸长得真像……对,就是今天……”
她在跟谁打电话?我悄悄走到客厅门口,看到老妇人背对着我站在窗边,手里拿着一部老式座机电话。窗外的雨越下越大,闪电划破夜空,照亮了她佝偻的背影。
突然,她猛地转过身,手里的电话“啪”地掉在地上。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,脸上的老年斑在闪电光下显得格外狰狞。“你都听到了?”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毒。
我下意识地后退,却被脚下的电线绊倒,后脑勺重重地撞在茶几角上。剧痛让我眼前发黑,意识渐渐模糊。在失去知觉前,我看到老妇人举起一个花瓶朝我砸来,她的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着:“不能让他知道……不能让他知道……”
头痛欲裂地醒来时,我发现自己被绑在卧室的椅子上。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,雨停了,只有水滴从屋檐上落下的声音。老妇人坐在对面的床上,手里拿着一把剪刀,正在修剪指甲。
“你醒了。”她头也不抬地说,指甲被剪得很短,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血丝。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我挣扎着,绳子勒得手腕生疼。
老妇人放下剪刀,抬起头看我。她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,眼神却异常平静。“我只想让你见见她。”她站起身,走到床头柜前,打开了最下面的抽屉。/精*武^小-说^王? !追\醉\薪~彰\踕`
抽屉里整齐地摆放着一叠叠照片,全是那个小女孩的。从婴儿时期到十几岁,记录了她成长的每一个阶段。但越往后,照片上的小女孩表情越阴郁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。
“她叫林娟,是我女儿。”老妇人拿起一张小女孩十岁生日的照片,轻轻抚摸着,“她小时候很乖,很喜欢笑……”她的声音哽咽了,“直到那年,她爸爸走了,再也没回来。”
“她爸爸是谁?”我追问。
老妇人猛地抬起头,眼神变得凶狠:“就是你爸爸!陈默!”
我如遭雷击,浑身一震。我父亲确实叫陈默,而且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失踪了,母亲说他是出门打工后再也没回来。难道他和这个叫林娟的女孩有关?
“不可能!我爸不是那样的人!”我吼道。
“是不是,你自己看!”老妇人从抽屉深处拿出一个红绸布包,扔到我面前。布包散开,里面掉出一叠信件和一张泛黄的诊断书。
信件是父亲写给林娟的,字里行间充满了父爱,称呼她为“宝贝女儿”。诊断书上写着“林娟,1998年5月,精神分裂症,伴有严重幻视幻听”。日期正是1998年5月,也就是台钟上停摆的那个月。
“你爸当年在这个小区当电工,”老妇人的声音变得沙哑,“他跟我好上了,生下了娟儿。后来他说要回家跟你妈离婚,结果一走就没回来。娟儿天天问我爸爸去哪了,问着问着就疯了……”
她拿起那张合影,指着里面的年轻女人:“她总说看到一个穿白裙子的阿姨在跟着她,说那个阿姨要带她走。医生说是幻视,可我知道,那是你妈!是她来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