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涨得通红,额头全是汗珠子,嘴里还小声嘟囔着:“这遭瘟的肚子,非挑这时候......”拐过墙角时,他不放心地回头瞅了瞅,黑黢黢的巷子里就几盏路灯在闪,啥动静也没有,这才松了口气,加快脚步往公厕跑。
刚冲进公厕,腐臭味熏得他皱起鼻子。他刚蹲下,就听见背后传来“沙沙”的脚步声。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“砰!”后脑勺就挨了一闷棍,整个人往前栽,眼前直冒金星。“谁!”他想喊,可第二棍又狠狠砸在太阳穴上,疼得他眼前一黑,喉咙里只能发出“嗬嗬”的气声。迷迷糊糊间,他瞥见个穿蓝色轧钢厂工作服的身影,长头发,脸上蒙着黑布。他想喊救命,手腕突然被冰凉的麻绳死死捆住,粗糙的绳子磨得皮肤火辣辣地疼,血珠子顺着绳子往下滴。“咔嚓!”一声脆响,左手腕传来钻心的疼。易中海扯着嗓子惨叫:“哎哟!我的手!”还没缓过劲儿,右腕又是“咔吧”一声,骨头断了。鲜血顺着石台子往下淌,滴在地上“啪嗒啪嗒”响。那人根本不停手,木棍一下接一下砸在他手肘、手指上。易中海疼得满地打滚,惨叫声越来越弱,到最后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呜咽。等那人停手时,他两只手歪歪扭扭地挂在台子上,跟两截烂树枝似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