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记得今早在吴志刚房间里..."她的话像一把钝刀，缓缓切入回忆。徐梦茹和张涛点了点头——那个凝固在吴志刚脸上的诡异笑容仿佛又浮现在眼前：嘴角扭曲地上扬，眼睑半阖，像是在嘲笑着什么。

"那个嘲笑，我想不可能是对鬼，更像是做给我们看的。他死前一定看到了颠覆认知的真相。"她的目光扫过两人惊愕的脸，一字一顿地说："鬼，很可能根本不是李慧敏。"

"什么？！"徐梦茹倒吸一口凉气，手中的孕检单都没有拿住。张涛张大的嘴足以塞进一个鸡蛋。

张曼情微微颔首，接着说道："想想看，如果李慧敏的女儿长大后...和她母亲长得一模一样呢？毕竟母女相像这种事...太常见了。"

"那、那个小孩怎么解释？如果鬼不是李慧敏的话。"徐梦茹的声音发颤，毕竟这代表着他们所有的调查方向都错了。

张曼情沉默了片刻，缓缓说道："可能是徐浩然的孩子。我们需要重新调查徐浩然，也就是李慧敏女儿失踪后的全部经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