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西装的凯莎看着身旁穿着白色礼服的鹤熙，有些不解，“我能感觉到，你应该发下守护誓言了吧。”

“悼念什么，这个臭男人直到死，他的心中依旧没有属于我的位置。”鹤熙明明在笑，但她的俏脸上却滑落了两行清泪。

“这是两码事，你爱他是你的事情，他爱不爱你是他的事情。”凯莎偏过头去，古铜色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容，“你只断断续续地在远处陪伴了他一百多年，他对你没有那种感情是应该的。”

“他若是喜欢上了我，他便不是那个带领人类联邦力压诸神、称霸星海的大元帅阁下了。”鹤熙的美目失去了焦距，仿佛在思考着什么。

“是啊，他仿佛拿到了剧本一样，每一步都精准地踩在了整个已知宇宙的底线上，硬生生地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完成了文明的崛起，化身成了恐怖的天灾。”凯莎轻笑一声，“看似偶然，实则全是必然。”

“你说，有没有一种可能，这也是他算好了的结局。”鹤熙注视着水晶棺中的万伽，缓缓开口，“以生命为代价，让人类联邦完成了这两种互斥的天灾飞升，用星海天罚争取人类这个种族成就崇高，又用宇宙创生为人类文明留下了失败后的退路。”

凯莎眨了眨眼，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