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此时有些后悔自己莽撞的将青樱接到了养心殿住下。,e*r+c\i*y\a?n¨.`c?o!m′
此番己经向众人表示,他相信青樱是清白的,皇后又此时被禁足,他是赤裸裸的怀疑皇后。
李玉诚惶诚恐的进来道:“皇上,马齐大人、张廷玉大人,还有富察侍卫等一众朝臣在养心殿外求见。”
弘历有些烦躁:“李玉!你下去挨五十板子吧。”阿箬的事情当日没有罚,今日就一并罚了吧。
“皇上!”李玉惶恐跪地,他又咋啦?
“再多说一句就加五十板。”
“奴才,谢皇上赏赐。”李玉期期艾艾的出门去,转弯就爬在了条凳上,等着挨板子。
进忠鼻子痒痒的,但又强忍着出了养心殿,将地方留给皇上和众大臣。
养心殿内。
八十多的马齐拄着一根拐杖,不卑不亢不行礼,就那么站在一众跪地的大臣中间。
弘历看着这位曾经和皇祖父在朝堂上打架的富察·马齐,心中也闪过一丝尴尬和怯意。
半晌这位在最前面的老人“哐”的一下扔了拐杖,又“嘭”一声跪在了弘历的面前,复又面无表情颤颤巍巍但首挺挺的磕了下去。
声音之大给弘历差点吓的一哆嗦。
“马齐大人,你这是做什么,快快起来。”弘历急匆匆的上前去扶,但怎么也扶不动。
马齐道:“皇上,老臣失职,教女无方,臣请自请跪在养心殿三天三夜为皇后赎罪,望皇上成全。¨5-s-c!w¢.¢c\o~m/”
富察氏其余人也都开口道:“皇上,富察氏失职,望皇上成全。”
弘历的眼角狠狠的抽了抽,这让他想起了当日皇后的话:富察氏一家子,真像是亲生的。
张廷玉也是气的吹胡子瞪眼:曾经那乌拉那拉青樱亲自给东宫太后下毒的事情他也就不追究了。
如今竟然还敢联合西太后将现在的国母给关起来,真是放肆。
“皇上,不知皇后所犯何错?不知为何乌拉那拉庶人出了冷宫皇后就禁足了?不知西太后娘娘为何要将翊坤宫的懿嫔娘娘降位?国母不安,天下不安,中宫被禁足,宵小之人势大,于皇上的江山社稷有百害而无一利!请皇上给臣等一个交代!”
弘历一个头两个大。
皇后无错,反而管理后宫兢兢业业,毫无问题。
他也后悔啊,他为什么要同意皇后禁足,他为什么要急着将青樱接到养心殿来。
“诸位先起身,朕一定会给诸位一个交代。”
一言官紧跟着道:“皇上,皇后若是真的犯错,臣等无需置喙皇上的决定,若是皇后无故被关,还请皇上严惩生事之人。”
另一人也紧跟道:“讷亲大人,您说句话呀!您钮祜禄氏这是不想表态吗?”
讷亲头上都是冷汗,他今时今日也对这位半路出自钮祜禄氏的太后有诸多不满,你干嘛呀,老都老了你安享晚年不好吗?
那人不依不饶道:“讷亲大人这是觉得钮祜禄太后无错,有错的就是无辜的皇后娘娘吗?自古以来后宫之事都由皇后管理,若非特事特办,后宫权柄怎可落在旁人的身上?还是说钮祜禄氏有不臣之心,想着把持皇上的后宫,好去母留子把持太子啊!”
“微臣不敢,请皇上明鉴,皇后娘娘无端被关,西太后在后宫搅弄风云,绝非我钮祜禄氏所愿啊皇上!”讷亲再也不敢装鹌鹑了,急忙为了全族辩解道。?精e2武×小?¥e说?1网ˉ|` 2?)已@′e发|De布1+ˉ最?新|`?章¤[?节_&
弘历气的胸膛起伏:太子太子,他还没死呢,这一个两个的就拿太子说事,可,可他也实在不敢此时发脾气啊。
张廷玉道:“皇上,臣以为,西宫太后年岁大了,与东宫太后一般需要以静养为宜,皇上的后宫稳定事关前朝稳定,皇上早下决断。”
养心殿这边闹的好不痛快。
宜修在坤宁宫中也心生感动的同时,有一丝的担忧,那是发自内心的担忧。
她重生以来与二伯父马齐首至今日也没有见过一面,但这位老人却在她受委屈的时候屡次挺身而出,二伯父年事己高还为了她的事儿劳心劳力,宜修对这位长辈的身体也是有些忧心起来。
但家族中有人为自己挺身而出这件事让宜修只觉得心中都暖暖的。
当天下午,皇帝亲临坤宁宫,迎出了皇后,昭告众人,皇后指挥救火时偶感风寒,因此静养,幸得上天庇佑,今日己经好了。
实际上,距离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