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以置信,只辩解道:“皇上,额娘不是那样的人,她与嘉妃素不相识,为何要给嘉妃下毒?”
东太后实在不想听她这毫无作用的话,厉声道:“紫黛己经说的很清楚了,皇帝也搜出了紫黛说的那五十两黄金,娴贵人等着纳尔布夫人来了之后,便会真相大白,旁的,就不必啰嗦了!”
青樱嘟了嘟嘴:“姑母,可额娘不是那样的人!”
东太后当即被这两个字叫的脸色一黑:“哀家可没有你这样的侄女,皇帝,哀家累了,先回去了。”
弘历看着东太后对青樱的嫌恶不似作假,便也点了点头。
青樱有些着急,只有姑母能为额娘洗清嫌隙,必定不能让姑母走。
可青樱刚刚从凳子上站起来,便觉一股暖流自裙摆而出。
她有些愣愣的站在原地:她不是刚出门的时候才喝了坐胎药吗?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生产?
还是容佩眼尖,喊了一句:“不好,娴贵人要生了!”
东太后依旧面色不虞,但碍于表面也只好道:“皇帝,娴贵人早产,只能等生产之后再审了。”
弘历垂眸眨了眨眼:“将娴贵人先抬回去景阳宫。”
一时间,娴贵人坐着轿辇穿过宫道,众人都知道娴贵人早产了。
启祥宫后殿的海兰笑着放下来手中的绣绷。
“叶琴,将你身上的香囊里的东西烧了吧,然后咱们去景阳宫看看娴姐姐。”
叶琴借着烛火,将香囊中的东西都倒出来跟一些纸张烧个干净,又拿出提前准备好的花泥搅和一番,最后将那团掺了香料灰的泥土,倒在一盆枯萎的绿梅盆景中,又夯了夯土。
海兰目光幽幽,看着叶琴的动作,眼睛一眨不眨。
片刻后才微微颔首道:“走吧。”
姐姐,妹妹给你的这份礼物,你喜不喜欢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