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的进忠听的嘴角首抽抽:不会说话就被说,这是安慰人吗?这是把死了的人在拉起来鞭尸。/?小??×说§:C%¤M*S¢D| @首?}发&
可这话落到了青樱的耳朵里,她觉得是自己的少年郎在关心自己:“劳皇上挂怀,是臣妾没有保护好咱们的孩子。”
弘历心中到底是有了几分亏欠之感,于是也放软了语气道:“以后,莫要任性了。”
或许换了别人,此时该顺着皇上的话说下去,以便更多的博得帝王的怜悯之心,或许能破格晋位也是说不定的。
可青樱火了。
“皇上说臣妾任性,却从来没有想过臣妾的心情,臣妾视皇上为夫君,总是记得皇上的那句‘你放心’,可皇上却全然不信任臣妾,总说臣妾视任性。”
进忠嘴角又是一抽:好了,俩不会说话的凑一起了。
这话说的弘历心中的怜惜被按下去三分:“是朕不信任你吗?你怀着身孕,为何要穿那么高的马蹄底鞋子?你难道不知道船上会晃吗?你难道不知自己怀着身孕吗?”
青樱不甘示弱,梗着脖子道:“皇上信任过臣妾吗?昔年臣妾被陷害进冷宫,后来又被下了砒霜,之后屡屡遭人陷害,从妃位跌落贵人,皇上难道不知道臣妾的处境吗?”
弘历怒极反笑:“闲嫔,你进冷宫真的是被陷害吗?昔年用朱砂谋害皇嗣真的不是你做的吗?那砒霜真的是别人给你下的吗?你从妃位跌落,难道你跟那个什么侍卫是清白的吗?”
青樱死死的盯着眼前之人,仿佛熟悉又陌生。_x¢i\a·o_s/h_u/o?g*u.a′i`.!n~e`t\
忽的笑了:“皇上若是如此,臣妾百口莫辩!”
“朕看你是该百口莫辩。”弘历说完,黑着脸甩袖而去。
进忠紧跟其后,此时胸中打鼓:了不得,这闲嫔能跟皇帝吵的有来有回啊。
众人不久就知道刚刚小产的闲嫔与皇上大吵一架的事情。
念秋端来药碗,道:“娘娘,奴婢实在是有些看不懂,就那些话,是一个妃嫔该跟皇上说的吗?可就这样以下犯上的话,皇上还真就揭过去了,一点没罚。”、
宜修端起刚刚好的药汁子一饮而尽,喝完后苦的她皱了皱眉。
“这安神汤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今日完了就不喝了。”
宜修用帕子擦了擦嘴角,这才抬头看向一脸不解的念秋:“所以本宫说让你习惯些,这闲嫔,邪乎着呢。”
“本宫这么说你或许会明白,青樱在当今皇帝心中的地位,便是纯元皇后在先帝心中的地位,那位一首以来所做的出格之事多如牛毛,但皇上顾念着这份情分一首没有重罚或是真的厌弃过青樱,可再多的情分总会做没的。′4`2`k*a^n_s,h?u?.¨c/o+m/”
念秋试图努力理解,但又大胆的加了一句:“或许是脑子不正常的纯元皇后。”
宜修挑眉看了念秋一眼没有说话,没错,就是这个意思。
正常来说,若是因为皇帝的缘故失了孩子,便可以利用皇帝心中的怜悯,为自己的以后筹谋一番。
宜修原本也担心皇帝会因为闲嫔小产破格再封第五个妃位。
但这种担心也不过出现了一瞬。
宜修相信以青樱作死的艺术,不会有什么正常的结果。
如今失了一个孩子,又没了帝王的怜悯。
这以后的日子啊,难过的还有呢!
“对了,闲嫔那边手段加重些,将最好的马麝用上,也不必用多精细的手段,将当门子放到闲嫔身边去。”
宜修觉得还是再防备的严一些。
就算闲嫔再邪乎,完全坏了身子,总不能再有孕了吧。
念秋不解:“娘娘,若是被发现?”
“她会百口莫辩的,赖不到咱们身上。”
念秋虽然觉得这超出了她的理解能力,但是娘娘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五月中旬,圣驾回京。
因为准噶尔的动荡又起,弘历也忙的不可开交。
后宫此时唯有舒嫔快生产了,其他人也算是相安无事。
“晞月,你可想好了?”
高晞月凝重的点了点头:“皇后娘娘,能有个孩子是臣妾一辈子的念想,臣妾只有这一个愿望。”
宜修皱了皱眉:“若是用了此方,对你身子伤害极大,或许往后都不能再生育了,你还…”
“皇后娘娘,臣妾想,臣妾只要一个孩子就好!”
高晞月这么些年,从来没有放过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