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历将人拉起,笑道:“傻了?这样的事你若是不说,便无人知道,可你就是说了,朕便是喜欢你这份坦诚。¢w′o,d!e*s¨h^u-c′h¢e.n`g?._c?o?m′”
沐玲珑娇嗔着顺势倚在了皇帝的怀中:“皇上待臣妾如此之好,臣妾无以为报,只能…”
“只能什么?”
沐玲珑好似害羞的将脸埋了起来,声音弱弱道:“只能以身相许了~”
弘历嘴角咧到了耳后根,将人拉着又是一番疼惜。
在身边人睡着后,沐玲珑忽的睁开了眼,眼底划过一丝算计。
端淑公主救了她和她儿子的性命,可如今公主身陷囹圄她却无可奈何。
都是这个皇帝和那个太后的错!
虽然端淑公主给她安排了一个家世,但是进过青楼这件事情是她无法摆脱的事实。
若是有朝一日被人查出来反受算计,还不如她自己先在皇帝的这里预先坦白,好给自己留一条后路。
她相信端淑公主己经将所有知道秘密的人都处理干净了,但是保不准有漏网之鱼,况且她有儿子这件事情,确实是有那么几个人知道的。
想到此。
沐玲珑缓缓转了个身,离皇帝更近了一些。
瞧着昏暗中这位九五之尊的容貌,沐玲珑心底划过一丝不屑。
天下的男人都是一个样,妻不如妾、妾不如偷,那位皇后不依旧在独守空房?
她己经进了宫,自然要争宠,既然要争宠那为何不是专宠?
她爬的越高,才能让自己的儿子活的越好,才能给端淑公主报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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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今日被刚刚放出来的青樱,最终被宜修安排到了咸福宫。~比!奇′中^文+网` ?更!新,最*全¢
顺嫔不情不愿的捏着鼻子收下了这人。
毕竟皇后说,闲常在毕竟是六阿哥的生母,皇上没有要改玉牒的意思,她若是娴常在的主位,便能名正言顺的养着闲常在的孩子。
这个理由倒是将顺嫔说动了。
便首接将人丢进了西偏殿。
而东偏殿的那位恪贵人现在是三天两头的抱病,虽然自己想叫她来立规矩,但恪贵人出身蒙古她也不能太不近人情。
如今有了闲常在,倒是能叫她好好解解闷。
此时在咸福宫西侧殿的青樱看着镜子。
忽的手起刀落。
又将自己刚刚长起的头发剃了个干净。
容佩进来吓了一跳:“主儿,您这是做什么!为何要将好好的秀发都剃了?”
青樱神情淡然。
她在佛前日日求着自己的少年郎能回心转意,可等来的却是他真的就这么抛弃了她。¢卡+卡-小?说·网` _首^发+
青樱淡淡的抬起带着护甲的手,摸了摸自己光洁的头顶:“我与皇上曾经结发为夫妻,如今我想明白了,我不要做皇上的妻了。”
容佩一脸担忧,而进来的云晓一脸愁苦。
容佩觉得这位主子有时候聪慧,但却过于相信爱情,除此之外倒是个很好的主子。
云晓则是有些愁,这位主子不会还克扣她的银子吧。
她之前被分配到了花房,那里虽然苦些,但好歹月例银子是按时发的,她要不要去求一求澜翠姐姐,叫她先帮着自己保管之前存下的银子呢?
青樱没有在乎二人的表情。
只自顾自的说道:“我想明白了,我要做皇上的宠妃!我要叫皇后也尝尝独守空房、被皇上背叛的滋味!”
云晓正沉浸在自己的小金库中无法自拔。
容佩应声道:“可是主儿,成为皇上的宠妃为何要剃发呢?”
青樱看了容佩一眼:“容佩,你不懂,我只是不想和皇上再结发为夫妻了,我要斩断所有的头发,叫皇上和皇后知道什么叫做分寸之内!”
青樱的眼中是熊熊火焰:她,青樱,要当宠妃!
翌日。
青樱的宠妃梦碎了碎,因为今日是去给中宫请安的日子。
她要去见皇后、皇上的那个妻子。
青樱不情不愿的被顺嫔派来的嬷嬷叫醒,然后就被勒令早早的站在主殿外等着自己宫里的主位娘娘。
可青樱在佛堂的时候,过得都是困了就睡的日子。
在佛堂中一天的劳作下来,她几乎是不间断的能从亥时睡到第二日的未时(21:00-次13:00),毕竟活不算多,做熟练了,青樱己经比那些宫女太监做的都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