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格外玄妙,就像是从小在这里长大,只是在梦境中度过了一段现代时光一样。
朱恒扯着嘴角笑了笑,平静了情绪,眼里是对再见到母亲的喜悦:“娘,我就是做了个噩梦,梦见你和爹不要我了。”
孙芳听到回话,笑着拍打了一下朱恒结实的胳膊:“你这孩子!吓坏娘了,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,我和你爹怎么会不要你呢。”
二婶王翠花听了,哈哈大笑的靠着奶奶李春花:“哎哟我的个大侄儿啊,娘,你听听,大侄儿他这做的梦还真够奇怪的,大小伙子了还因为这个掉眼泪呢”。
奶奶和爷爷听了也是乐的合不拢嘴,记忆里大孙子一向少年老成,今天倒是难得有了点孩子气,奶奶李春花说:“恒儿啊,你是咱家孙辈的第一个,疼着你都来不及呢。”
朱恒感受着许久没有过的家的温暖,原本的戒备和对来到这个世界被压下的抵触情绪都消失了。
“嘿嘿,我这不是头一次做这个噩梦么,在梦里感觉还怪久的,不过幸好醒来了,对了娘,咱们今早还吃野菜糊糊吗?”
听到朱恒的询问,刚刚围在这一块龇牙咧嘴笑的孙芳一拍大腿:“锅!”
孙芳赶紧转头,只见朱秀秀正在搅动着,二婶家一对双胞胎朱龙朱凤正眼巴巴的在烟台翘着脚往锅里看呢。
“哎哟,幸好有秀秀,要不得糊锅了!”二婶王翠花庆幸不己。
孙芳赶紧接手过来继续搅动,没一会野菜糊糊就熟了。
朱恒坐在木头块子充当的凳子上,有些疑惑的问:“娘,我爹和二叔他们呢?”
“他们啊,一早起来就去打水了,现在这水越来越少,恐怕得排老久了。”孙芳一边舀野菜糊糊一边回答。
朱恒听了,面色也凝重起来,记忆里己经连续三西年降水变少了,今年更是可怕,过了年以来就滴雨未下,气温还高,天天去打水都赶不及。
现在家里更是为此一盆水轮着洗手,薄薄的一层水在盆里,洗的时候得倾斜着盆才行。
“娘,我去看看。”
说罢,朱恒起身出了屋门,朝村头水井方向奔去,准备亲身看看到底啥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