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恒儿,今天夜里就在家里待着吧,这大雪的天,娘可不放心你再走回城里。!q~i_u?s*h¨u,b.a+n/g_.,m^e*”
孙芳看着外面簌簌下着的大雪,一脸担忧的看向朱恒。
“是呀哥,现在还下着雪呢,你就别走了,我们还想听你讲新鲜事!”
“对啊堂哥,你教的那个算数,我们学了以后真的能有用处吗,我还有点没听懂。”
朱远和朱龙一边一个扯着朱恒不让走,村子里可没太多好玩的,平日里无非是打鸟摸鱼,或者和着尿玩泥巴。
现在这天寒地冻的,连这点乐趣都没有了,朱恒一回来讲点新鲜事,两人都觉得可有意思了,连教的那些加减法都比无聊的待着有意思。
朱恒看着娘和两个弟弟期待的眼神,又看了看外面的大雪,点了点头:“好,那我今天就不走了,再接着给你们好好讲讲。”
“太好啦!”朱远和朱龙兴奋的跳了起来。
“你们两个,别闹了。”孙芳笑着嗔怪道,然后转身对朱恒说,“恒儿,既然你晚上在家里睡,那娘给你把你的铺盖拿出来,晚上你们炕上烧点火,这大冷天的不烧火得冻骨头。”
“行,娘,没问题。^k¨a·n?s¢h.u·h_e,z_i_.+c·o*m·”朱恒应道。
孙芳点点头,开始去柜子里翻找朱恒的铺盖,随即将找到的被子枕头给朱恒放在炕上。
“恒儿,你看看还缺啥不?”孙芳关切的看着朱恒,“一床被子能够吗?”
“娘,不缺了,够了。”朱恒看着娘为自己忙碌,心里暖暖的。
“那就好。”孙芳拍了拍手,“你和远儿龙儿晚上睡觉可得盖好被子,别着凉了。”
“知道了娘。”朱恒笑着说。
孙芳点点头,随即便离开了,回了女眷们那边。
朱恒看着娘的背影消失在门口,转头对朱远和朱龙说:“你们两个,把我教的算数再好好想想,有不懂的地方等会再问我。”
“好的堂哥!”两人异口同声回答,随后凑到一起讨论起算数问题,朱恒则是起身去了屋外,准备劈些木柴。
得益于当初教桃花村人盘火炕,送来的木头量足足的,除开围出来个院子,连过冬的柴火都够用了。
当初朱有粮和朱有田他们只是把大块的劈成了几块,对于放进火炕洞里还是有些大了,因而每次要用都得再劈几下。_如/闻′王^ \更~辛¢醉~全`
屋内是朱远和朱龙小声讨论算数的声音,另一边则是一群女眷的谈话,只有爷爷奶奶那间屋子,静悄悄的,也不知道朱仁义正在做什么,反锁了门,奶奶李春花也只能在女眷那边聊天。
雪天的屋里有些昏暗,朱仁义小声的从墙角拿出来一个陶罐。
这陶罐并不算大,里面塞了满满的稻草,朱仁义伸手在里面掏了掏,掏出来一个小油纸包。
“没想到竟然被发现了,幸亏有粮有田不在家,这才给了我一个好借口。”
朱仁义心里嘀咕着,本来这感冒药他打算偷偷出手去换点银子,没想到还没行动就被发现了。
想到朱恒,朱仁义冷冷的哼了一声,这小子就会坏他好事,要不是看在他还能赚钱的份上,这样的孙子留他做什么!
看来还是先不能出手,得留着,等有粮他们回来之后,这事老婆子她们肯定要问,真闹腾起来对他把银子拿到手没好处。
这药的事必须得安在有粮有田身上!
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农夫,这感冒药绝对不是凡品,就刘老婆子感冒了,吃了几片就能好来看,这药绝对金贵,恐怕是哪个不识货的卖给了恒小子。
朱仁义眼神闪烁,他早早就看上了这瓶药,当时房子建好不久,朱恒准备去找活干之前,就跟他说了把药留家里,家里一群人有个病灾的好用。
就是为的卖药的主意。
可惜现在不能打草惊蛇,必须得先把一百五十两银子先弄到手才行。
朱仁义想到了朱有粮和朱有田,以及即将到手的一百两银子,不禁有些兴奋。
有了这银子,他就能离开这里了,到时候再把这些感冒药带上,要是能把一整瓶都忽悠来最好,这些药去了长庆绝对能卖出大价钱!
想到这里,朱仁义赶紧又将东西放好,仔细藏了起来。
朱恒并不清楚朱仁义的小动作,将木柴劈好了就搬进了屋子里,将火炕点燃。
“怎么样,有哪里不懂的吗?”
朱恒一边热炕一边问还在交流的朱远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