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..... 永琏是被人害死的啊！”

乾隆手中的茶盏 “当啷” 坠地，永琏的死，一首是他心中的一根刺。

“皇后你说什么？” 乾隆起身扶住御案，龙纹桌案被拍得嗡嗡作响，“永琏是被谁害死的？！”

素练立刻带着宫女们而入，托盘上，沾满芦花的玩偶、芦花的棉被、宫女的口供记录逐一铺开。

富察琅嬅抓起那团残破的金丝绣虎，尖利的指甲深深掐进锦缎。

“皇上请看！这是纯妃送的玩偶，内里塞满芦花；还有这床棉被，是海兰收买莲心替换成了芦花。”

“皇上您是知道，咱们的永琏当时本就是丝毫闻不得芦花，这些毒妇却还下如此毒手啊！”

她突然剧烈咳嗽，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滴在绣着并蒂莲的布料上，“还有莲心那个贱婢，竟帮着海兰遮掩！”

乾隆的太阳穴突突首跳，目光扫过那些罪证，可记忆里纯妃温婉、海兰怯生生的模样，从没想到她们竟然胆敢谋害永琏。

“皇上！” 富察琅嬅突然抓住他的龙袍下摆，“您难道忘了？海兰与冷宫的乌拉那拉氏情同姐妹！若非有人指使，她哪来这样的胆子！”

殿内空气瞬间凝固。“李玉！” 乾隆猛地甩袖，龙袍上的金线龙纹在烛光下泛着冷光。

“即刻传纯妃、海兰到养心殿！还有......” 他攥紧拳头，指节咯咯作响，“派人封住冷宫，没有朕的旨意，任何人不得进出！”

富察琅嬅瘫坐在地，望着满地的罪证，嘴角勾起一抹凄然的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