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雪一只手轻轻握住男人还在微微发抖的手,另一只手温柔地替他拭去泪水。~d¢i.y-i,k¨a*n~s\h~u-.+c′o+m?
“羽公子,你父兄的事,我听说了,斯人己逝,还请节哀,你父兄若在天上看着,也定不愿见你这般伤心难过……”
宫子羽再也忍不住,他像个迷路的孩子般,将额头抵在两人交握的手上,无声地哭泣。
洛雪轻抚着他的发丝,任由他的泪水浸湿手腕,眼中充满了心疼和怜爱。
宫子羽攥紧衣摆,指节泛白:“他们都……都走了……”声音抽噎得几乎听不清。
洛雪眼中闪过一丝算计,但很快被温柔掩盖。
“我再也……没有父兄了……”他声音断断续续地,“父亲总说我不成器……可我……我从没想过……”
洛雪无声陪伴着他,安慰着他,任由他发泄情绪。
这正是她想要的,在宫子羽最脆弱的时候,成为他唯一的慰藉。
虽然他当不上执刃之位,但他的恋爱脑和单纯,却是最好利用的武器。
“你会找出真凶的。”她柔声安慰,“为了你父亲,为了你兄长。”
宫子羽抬起头,泪眼朦胧中,洛雪温柔的模样如同黑夜中的明月。/r,i?z.h?a¨o¨w+e-n?x?u.e\.¢c~o+m-
他忽然抓住她的手,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:“洛姑娘你会……陪着我吗?”
洛雪眼神化作盈盈水光,捧着宫子羽的脸庞,凝视着他:“我既然己经是羽公子的新娘,自然会永远陪在你身边。”
这句话仿佛给了宫子羽莫大的力量。他紧紧握住那只柔软的手,仿佛这样就能驱散心中无尽的黑暗与孤独。
“我可以……唤你阿雪吗?”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。
洛雪微微一怔,看着他泪眼汪汪的眼睛,不忍拒绝。
“我身为你的新娘,你想唤什么都可。”
宫子羽听了这句话,心中的不安顿时消散了些许。
他小心翼翼地避开洛雪身上的伤口,缓缓伸出双臂,将她虚虚地抱在怀中。
“阿雪,我只有你了……”他轻声说道,这句话像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低吟。
洛雪感受到他的拥抱,她能感觉到男人的紧张和害怕,也能感受到他对她的依赖和珍视。
他们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,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。
宫远徵站在回廊的阴影处,手中拿着祛疤的药膏。¢秒?章¨节+小/说!网^ ?首`发′
他听侍女禀报说阿雪醒了,本想来看看她的伤势,却意外撞见这一幕。
偷偷看着宫子羽与洛雪相拥的样子,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酸涩。
最终,宫远徵出神的看着手中的药膏,默默转身离去。
宫子羽心情好点后,将他最宝贵的面具送给洛雪,洛雪知道这是他娘亲给他的,想让宫子羽收回去。
可男人强硬让洛雪收下,洛雪推脱不掉,只能欣然接受。
宫子羽见人收下后,就想立马调查父兄死因,让洛雪好好休息养伤,自己又急切离开。
待屋内只有洛雪一人时,美人脸上的虚弱一扫而空。
她慵懒地靠在软枕上,指尖缠绕着一缕发丝把玩着。
‘上官浅己经成功喜提地牢大礼包……就剩一个云为衫了……’她眼中闪过一丝快意。
窗外月色如水,照在她唇边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上。这场戏,比她预想的还要精彩。
另一边,宫子羽得知父兄是中毒身亡时,整个人如坠冰窟。
宫子羽踉跄着后退两步,一个可怕的念头突然闪过——所有百草萃都出自徵宫,而宫远徵又是和宫尚角是一伙的,如今最大的受益者……是宫尚角!
怒火瞬间吞噬了理智,宫子羽一身孝衣,冲进灵堂。
“宫远徵!”宫子羽一把揪住他的衣领,质问道:“宫门嫡亲一首服用你制作的百草萃,理应是百毒不侵,为何我父兄中毒身亡,你们徵宫在干什么!”
宫远徵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惊得一愣,随即冷下脸:“放手!”
“子羽!”宫紫商见场面马上就要打起来了,急忙上前拉住宫子羽。
宫尚角也快步走来,将弟弟护在身后:“事情尚未查清,宫子羽你怎可妄下定论?”
“查清?”宫子羽赤红着双眼,“我父兄尸骨未寒,你倒是坐上了执刃之位!”
他指着宫尚角,开始兴师问罪:“而且我父亲明明派你去执行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