辰时·暗流再起
汴京的晨雾还未散尽,城南义庄便传来阵阵骚动。′精?武_晓′税_徃^ ¨埂.欣~醉,快/仵作掀开草席,露出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——死者右手缺小指,胸口赫然烙着半枚北斗星纹。更诡异的是,尸体周身缠绕着青蚨币串成的锁链,钱币背面隐约可见"逆命"二字。
裴砚赶到时,苏晚正蹲在尸体旁。银针探入死者七窍,针尖瞬间发黑:"是香疫的变种。"她的目光扫过尸体手腕的朱砂痣,瞳孔猛地收缩,"这是玉簟秋失踪的弟弟,本该在三个月前就被救出的孩子。"
义庄梁上突然飘落一张素笺,字迹血红刺目:「河图虽隐,命数未终。双生之契,不过前戏。」 裴砚捏着信纸的六指微微发抖,信纸边缘的齿痕,竟与郓王瓷化后的指甲形状分毫不差。
巳时·诡影重重
追查至城西废宅,苏晚和裴砚发现了地下密室。石壁上刻满星图,中央祭坛摆着七盏青铜灯,灯油竟是用孩童眼泪炼制。更骇人的是,墙上挂着数十幅素坯人偶的半成品,每具人偶胸前都嵌着块破碎的琉璃——与裴砚从《水经注》残卷中找到的血色琉璃如出一辙。~x+i_a.o^s¢h¢u^o/c,m-s?.*n.e¢t′
"这些琉璃里封存着归墟的残念。"玉簟秋的魂魄突然出现,面容比上次更加透明,"郓王虽死,但他的执念化作千万碎片,正在暗中寻找新的宿主。"话音未落,七盏青铜灯突然齐明,火焰窜起三尺高,将三人困在血色光幕中。
光幕外传来孩童的嬉笑,无数青蚨币从墙缝涌出,在空中拼成郓王的虚影:"双生子以为毁掉玉玺就能高枕无忧?记住,天命如长河,逆流者亡,顺流者......亦不过是随波逐流的蝼蚁。"
午时·禁宫惊变
皇宫深处,钦天监的观星阁突然传来惨叫。当侍卫破门而入时,只见监正浑身缠满青铜锁链,胸口嵌着块发光的素坯——面容赫然是当今圣上。皇帝的瞳孔泛着诡异的幽蓝,开口时却是郓王的声音:"三日后月全食,归墟之门将再次开启。"
消息传到裴砚耳中时,他正对着"天命"玉玺发呆。玉玺表面浮现出细密裂痕,仿佛承受着巨大压力。苏晚握着银针的手渗出鲜血:"郓王附身帝王,是要借皇家气运强行打开归墟。?c¢q·w_a?n′j′i^a¨.!c\o`m-但他需要完整的双生血脉作为祭品......"
当夜,皇宫禁军突然包围了裴苏二人的居所。火光中,苏晚看见带队将领腰间的青蚨币挂饰,与归墟水晶宫中侍卫的装饰一模一样。"走!"裴砚拽着她跃上屋顶,身后箭矢如雨,却在触及两人衣角时诡异坠落。
未时·故人重现
逃亡途中,两人在破庙偶遇神秘道士。道士摘下斗笠,竟是本该死去的苏夫人。"当年我假死骗过郓王,一直在暗中寻找破解之法。"她摊开掌心,露出枚刻着"浮生"二字的玉牌,"这是上古巫族的禁术,可将双生血脉化为永恒。"
苏夫人的回忆揭开尘封往事:元丰七年的双生子祭,本是巫族为对抗归墟至邪设下的局。双生子的血脉能与河图共鸣,而郓王不过是被至邪选中的傀儡。"但你们现在贸然使用浮生契,会永远困在时空夹缝中。"苏夫人的目光满是忧虑。
庙外突然传来军队脚步声,苏晚握紧裴砚的手:"与其让郓王祸乱天下,不如我们赌这一局。"她将银针刺入裴砚手腕,两股鲜血交融的刹那,玉牌发出耀眼光芒,在地上映出巫族古老的图腾。
申时·时空迷阵
月全食当夜,归墟的漩涡在皇宫上空显现。郓王操控着皇帝的身体,将三百六十一名孩童推入血阵。裴砚和苏晚带着浮生玉牌闯入,却发现自己置身于时空乱流中——这里竟同时存在着元丰七年的祭坛、归墟水晶宫,以及汴京的大街小巷。
"每个时空节点都藏着郓王的残念。"苏夫人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,"你们必须找到七处关键记忆,才能拼凑出完整的浮生契。"第一处记忆出现在孟津渡口,他们看见年幼的郓王被至邪之力侵蚀,眼中的清明渐渐被疯狂取代。
第二处记忆是苏夫人的大婚夜,她偷偷将青铜傩面藏入妆奁,眼神中满是决绝。随着记忆碎片拼凑,浮生玉牌的纹路逐渐清晰,但裴砚和苏晚的身体也开始变得透明——每解锁一处记忆,都在消耗他们的生命。
酉时·命悬一线
当找到第六处记忆时,郓王的虚影突然出现。他操控着时空乱流,将两人困在归墟核心。"愚蠢的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