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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恒今早就来坤宁宫给母后请安了。
说了些闲话后,又前去潇湘殿探望姐姐。
才走到潇湘殿门口,眼前的景象却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只见一群宫女,神色匆匆,正吃力地抬着一盆盆被摧残得七零八落的海棠花,从殿内鱼贯而出。
那原本娇艳欲滴、花瓣层层叠叠的海棠花,此刻却残败不堪,花瓣散落一地,仿佛被一场狂风暴雨肆虐过一般。
赵恒眉头微皱,带着满心疑惑踏入了正殿。
一进殿门,就看到姐姐华馨正手持一根棍子,满脸怒气地对着殿内的一株海棠花狠狠地敲打。
那棍子落下之处,海棠花的花瓣纷纷飘落,宛如一场凄美的花雨。
赵恒连忙快步上前,一把拉住姐姐的手臂,急切地劝慰道:“姐姐,这海棠花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?它开得正艳,为何要摧残它?”
华馨正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之中,听到赵恒的声音,缓缓转过头来,翻了个大大的白眼。
这两日,她最听不得的就是“海棠”这两个字。
不仅如此,她还下令将潇湘殿内所有的海棠花全部丢掉,以解心中的烦闷。
可这赵恒倒好,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,在她气头上又提起了海棠花。
华馨没好气地瞪着赵恒,大声说道:“就是因为这花开的太艳了,你们男人总爱沾花惹草。你和你那个兄弟苏毅,一个德行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
赵恒一听,心中叫苦不迭。`比*奇~中~文/王. ~已?发′布`蕞/辛,章\結.
他自然明白老姐这话的意思,无非是因为苏毅成为了海棠姑娘的入幕之宾,姐姐因此吃醋,才会如此迁怒于海棠花。
可这关他什么事啊?
他心中一阵无奈,忍不住无力吐槽道:“姐,你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啊,沾花惹草的是苏毅,我那天可是啥也没干啊,怎么还连带我一块骂了?”
回想起那日在花满楼的遭遇,赵恒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说好的顶级套餐,要与他一块“起飞”。
结果呢,起飞是起飞了,可就苏毅自己一个人起飞。
赵恒是啥也没捞着,白跑了一趟。
不仅如此,回来之后自己还挨了姐姐两天的气。
兄弟难当啊!
华馨嘟起嘴,气呼呼地说道:“不是你带着苏毅去花满楼,他能沾花惹草?”
赵恒连忙摆正身子,一本正经地说道:“他人性就那样,怎么还算在我头上了?我不带他去,他自己不也天天在那花满楼里晃悠吗?再说了,苏毅那货你又不是不了解,他又不是第一天沾花惹草,姐姐向来对苏毅都嗤之以鼻,怎么今日倒还关心起他来了?”
赵恒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,似乎是在故意打趣华馨。
“你……”
华馨被赵恒说得一时语塞,涨红了脸,却说不出话来。,e*r+c\i*y\a?n¨.`c?o!m′
“好了,好了。”
见姐姐如此模样,赵恒知道玩笑不能太过,忽然从袖口里掏出一枚精致的银簪来,递到华馨眼前。
华馨扭过身去,看也不看那银簪一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又带来干嘛?没还给那个登徒子?”
赵恒转过身来,笑着说道:“这本是苏毅送给你的,还给他干嘛?苏毅那货抠门得很,我从未见他给别人送过礼物,他能给你送这银簪,这可是破天荒头一次。你何必跟这银簪过不去呢?”
赵恒苦口婆心地劝慰着,可华馨依然不理人,仿佛那银簪是一块烫手的山芋,看都不想看一眼。
赵恒长叹了口气,无奈地说道:“老姐,其实苏毅那天没和海棠洞房。”
此言一出,华馨微微动眉,眼中闪过一丝惊讶,却又强装镇定地问道:“你又知道?”
“当然。”
赵恒笑着说道:“你走之后,我还准备等苏毅一块离开呢,谁承想那货,进去不到半炷香的功夫就出来了。穿戴整齐,跟要上朝似的。这点时间,脱衣服都不够呢,怎么可能进入正题?”
赵恒对花满楼的套餐可是了如指掌,没有两个时辰,是完不了事的。
苏毅才进去那么一会儿,仓促之间怎么可能与海棠姑娘洞房?
华馨的脸一下子就红了,像熟透的苹果一般,她娇嗔道:“赵恒,你跟我说这个,我要告诉母后去。”
在古代,女子向来腼腆羞涩,对于男女之事更是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