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就要了她的命了?”
言外之意,她是在对先太后和圣上不满吗?
陆妃神色一僵,咬牙弥补:“我一时失言,望妹妹见谅。”
云挽不咸不淡道:“此事是圣上的决定,我帮不了。”
这冷漠的态度令陆妃不满,当即反驳:“你怎么会帮不了?如今谁人不知圣上最是宠爱你,只要你向陛下求求情,事情定有转机,说不定我母亲就不用去了!”
“你好歹也做过我陆家的媳妇,我母亲做过你的婆母,长绥那孩子也定然不愿他祖母有性命之忧!”
她不说这些还好,说起这些云挽脸色彻底冷了下来,扫向陆妃眼神满是嘲弄。
仿佛在说:这便是你求人的态度?
陆妃深呼吸,“抱歉,只是我说得也是实话。”
不得不承认,纵观满宫,她认为最有希望说服景宣帝改变主意、收回成命的只有云挽。
所以,她不得不来相求。
即便向这个她从来都看不上的女人低下高贵的头颅。
云挽不为所动,甚至心底划过一抹痛快。
如此憋屈的感受,她又何曾只受过一次?
“那你不妨去问问你母亲,陛下缘何就钦点她去青玉观?”她冷冷地笑了下,眼底俱是淡漠。
对比老太太当年对她造成的伤害与阴影,如今暂且留着她一条命,没有落井下石,云挽自认为己是很仁慈了。
陆妃未看懂她脸上的情绪,下意识反驳:“陛下心思,母亲怎会知晓?”
云挽缓缓勾唇,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,“她知道的,就看她敢不敢告诉你了。”
“或者,你可以等,等陆家会不会有人敢给你送信,求助此事。”
她的笑意不达眼底。
她不介意陆家人知道其背后真正的原因是她,相反,她很期待当陆家人知晓老太太的所作所为后,会怎么做?
陆妃心不安,却寻不到缘由。
云挽递了个眼神给月牙,对方出去后她悠悠道:“正好,我也有事找你。”
陆妃不明所以。
云挽:“绫香是你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