仍将玉剑横在胸前，眼神坚定如铁。

聆月则踉跄后退，手中玉琴出现裂痕，衣袍上布满冰霜，发丝凌乱，胸口剧烈起伏。

两人对峙的刹那，柳音如突然轻笑：“聆月师妹，承让。”

这笑声虽虚弱，却透着无尽的轻蔑与自信。

“你”聆月怒喝，正要再次拨动琴弦，却被突然亮起的禁制光芒笼罩。

执法长老淡淡开口：“钟乐师侄，你已经输了，再比下去也只会受伤。”

聆月恨恨瞪着柳音如，发现对方尽管受伤，眼中却透着令人心悸的冷静，仿佛这场生死之战，不过是她计划中的一步棋。

而且她明显感觉到柳音如并未使出全力，此人比她想象的更加强大。

钟乐看完比赛后，心底只有一个想法——变强！

不管是柳音如还是聆月都比如今的她强大得多，若再不抓紧时间修炼，她根本就没有可能追得上他们。

不过柳音如竟然没有直接一招解决聆月，倒是出乎她的意料。

“她没尽全力。”脑海中传来幽冥大帝的声音，“受伤也是伪装的，天音门那个女娃根本不是她的对手。”

钟乐闻言，连忙传音给幽冥老头：“前辈，您也看出来了？”

幽冥大帝语气严肃道：“她如今的实力至少已经摸到元婴期了，远比金丹大圆满强大许多。”

柳音如不过二十几岁，二十几岁的元婴期，在上界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，在这灵气稀薄的下界，更是万中无一的绝世天才。

钟乐再次意识到她与柳音如之间的差距，心底不免升起一丝挫败感。

察觉到她的思绪，幽冥大帝难得没说话呛她，“不必杞人忧天，你只要好好修炼幽冥魔功，结丹也是迟早的事，更何况有本尊在，你会变得比在场的所有人都强。”

“多谢前辈关心。”钟乐呼出一口浊气，好奇道，“前辈，您说柳音如和苏明烛对上，谁会赢？”

幽冥大帝如实说道：“不好说，两人都挺强的，但既然柳音如是天道之子，那肯定是她赢了，就是不知道凌云圣宗的那个小子会不会动用太初真瞳。”

钟乐觉得苏明烛不会擅自动用太初真瞳，若是被其他人得知，他的处境会很危险。

只是个宗门大比而已，还犯不着拼命，苏明烛应该还没蠢到那个地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