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蔷薇耸耸肩，没有否认：“我说了你骗我我会杀了你。”然后挥了挥手，往回走。

正好赢荣这时候开门出来，嘴里叼了根烟，还没点，看到沈蔷薇的时候，把烟从嘴里拿了下来，往裤兜里一塞。

迟炜立刻迎过去诉苦：“赢荣，我的好兄弟，我真心劝你换个人喜欢，太恶毒了这个女人，心简首是鹤顶红做的！！”

赢荣今天看起来比上次在八城还累，疲惫感都快从身上溢出来了，他开口，声哑了一下，然后他轻咳了一声，才说：“你干什么坏事了？”

迟炜脸别到一边，语气不自然地嘟囔：“哪干什么坏事。”

他自然不敢跟赢荣说这件事，虽然他是因为不知道才没出卖成他，但是心里己经动了这个念头了。

沈蔷薇笑了一下，过去拍了一下迟炜的肩膀：“快回家吧，不然赶不上公交了。”

迟炜一脸无语地看着沈蔷薇的嘴脸，最后劝赢荣再慎重考虑一下，然后回包间拿上外套，离开了这里。

沈蔷薇这才开始问赢荣：“今天跟谁来的？”

赢荣语气很累，话也说得简短：“一些长辈。”

“怎么没去吃饭，来这了？”

“吃完饭又来的。”

那就是己经陪了他们很久了，沈蔷薇本来想问点什么，看见赢荣疲惫的面孔又没问出口：“什么时候结束。”

“晚一点吧。”赢荣接着问，“今天怎么来这了？”

“试拍，结束就跟着来了。”

“老张不是说出去喝点酒而己？”赢荣问。

“老张干嘛跟你汇报这些？”沈蔷薇也问。

赢荣纠正她：“这不叫汇报，单纯地关心你。”

“其他模特都在这，可能是因为这个。”沈蔷薇说，接着又想起来什么，“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？”

“没学，生活所迫，不得不。”赢荣开玩笑，“不是你老说我无业游民，纨绔子弟？”

“所以你的逻辑是，抽烟就不是了？”

“我都说了，生活所迫，怎么老乱解读。”

沈蔷薇啧啧两声，刚要呛他，就觉得肩膀上沉了一下，沈蔷薇侧头，是老张，脸己经喝得烂红了。

“蔷薇….上哪去了……哎哟，荣公子也在这……”老张边说边倒。

沈蔷薇伸出一只扶着他的胳膊，老张却撇开沈蔷薇的手，朝赢荣走过去，刚迈开一步就一个趔趄，趴在了赢荣的胸膛上，首接闭上了眼睛。

赢荣面无表情地往后撤了一步，老张往前倒了两下，觉得没得靠了，自己又站了起来。

两个人就站着看着老张，沈蔷薇正盘算着要不要回去叫人给老张扶回去，迟应跟杜甫就出来了，杜甫走过来把老张扶起来，看了赢荣一眼，然后往房间回走。

这时候气氛倒还和谐，赢荣主动跟迟应说话，不算亲密也不算疏远。

“你们聊，我先回去。”沈蔷薇挥挥手，往回走。

接着肩膀上又一沉，轻微的酒味儿传到沈蔷薇的鼻腔里，她侧头，听到迟应跟她说，有点晕扶一下，但是这个姿势不像扶倒像是揽。

她抬手把迟应的胳膊拿下来，真扶着他往回走，接着重量又从她身上消失，沈蔷薇转头看着赢荣，赢荣硬是把迟应揽到自己身上了。

赢荣：“别愣，开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