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所有的画框都拆下来看看！甚至……敲开墙板检查！”

王玲是单纯的害怕，不敢再乱动这里的东西。

楚甜倒是觉得这个方法有点太极端了，未必有效。

而且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，三人是因何而死的？

她下意识地看向段清野，大佬还是这么稳如泰山。

一副“你们随意，与我无关”的淡然表情。

最终，还是赵磊一个人动起了手。

他找来工具，开始小心翼翼地拆卸客厅和走廊上的画框。

画框背后，是冰冷而普通的墙壁，没有任何异常。

赵磊不甘心，又开始用工具敲击墙壁，试图找出可能的空心夹层。

“咚咚咚……”

沉闷的敲击声在寂静的公寓里回荡，显得格外瘆人。

房间里的温度，似乎又升高了一些。

楚甜感觉到后背渗出了一层薄汗，黏糊糊地贴在衣服上。

这种温水煮青蛙般不断升高的室温，让她越发不安。

公寓被赵磊弄得一片狼藉，拆下的画框堆在地上，墙壁上留下斑驳的痕迹。

然而，一无所获。

就在赵磊有些气急败坏，准备转向卧室继续他的“拆迁大业”时。

一首缩在旁边，瑟瑟发抖的王玲，突然“哇”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
“我……我想起来了……”她哽咽着，声音断断续续，“昨晚……我睡觉的时候，好像……好像听到我卧室门口有奇怪的声音……”

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她身上。

“什么声音？”赵磊立刻追问，语气带着一丝急切和不耐。

“就像……就像……”王玲努力回忆着，脸上写满了恐惧，“像是指甲……指甲在刮画布的声音……嘶啦……嘶啦的……”

“然后呢？”

“然后……丽丽就……就突然不见了……”

王玲哭得更凶了，“我当时太害怕了……我不敢开门……我真的不敢……”

楚甜的眉头皱的更深了，在她门口？

结合小樱和丽丽的死状，还有门口的颜料痕迹……

“你为什么不早说？！”楚甜一步步逼近她，“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？或者听到了更多？”

“我没有！我真的没有！”

王玲拼命摇头，眼泪鼻涕糊了一脸，“我就是害怕！我真的太害怕了！我以为是幻觉……”

她的哭诉显得苍白无力。

在这个人人自危的环境下，隐瞒关键信息，本身就足以让人产生怀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