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甜走过去,试着推了推箱盖。-s?o,e¨o\.!i\n!f.o,
纹丝不动,显然是锁着的。
她也懒得费劲去找什么钥匙,首接抬起穿着脚,对着那锁扣位置,就是干净利落的一脚。
“咔嚓!”
应声而断,半截掉在了地上。
光头哥和那个女孩都被楚甜这突如其来的暴力举动吓了一跳,眼睛都瞪大了几分。
板寸头则是重重皱了皱眉,对楚甜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有些不满,但也没说什么。
楚甜压根没在意他们的反应,弯腰掀开了箱盖。
一股浓郁的气味,瞬间从箱子里扑面而来,呛得她差点打个喷嚏。
箱子里并没有想象中的金银珠宝,只有一本厚厚的、用粗糙麻线装订起来的册子。
册子的封面是暗褐色的,上面用烫金的字样写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——《木偶的悲歌》。
楚甜将剧本拿了出来,入手沉甸甸的。
她翻开第一页,纸张的质感很奇怪,有些粗糙,又有些莫名的滑腻?
边缘处隐约可以看到一些暗褐色的、像是干涸许久的血迹。
就在她准备仔细阅读剧本内容的时候——
“啪嗒!”
更衣室里那盏本就昏暗的灯泡,突然剧烈地闪烁了几下,发出一声轻微的爆裂声,然后彻底熄灭了。!y¢o,u,p\i+n^b.o+o^k?.?c~o,m/
房间内,瞬间陷入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。
“啊!”那名女性玩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。
黑暗中,楚甜的神经瞬间绷紧。她屏住呼吸,耳朵捕捉着周围任何一丝细微的动静。
“咔嚓……咔嚓……”
一阵极其细微的、仿佛骨骼被拉伸扭动的声音,从她身后不远处幽幽传来。
那声音很轻,但在死寂的黑暗中,却显得格外清晰,格外渗人。
紧接着,一股冰冷阴寒,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风,从她的后颈吹过。
有什么东西……在她身后!
楚甜立刻进入戒备状态,反手抽出匕首,刀尖微垂,身体微微弓起,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。
黑暗中,另外两个男人的呼吸声跟破风箱似的,呼哧呼哧,还夹杂着牙齿打颤的“咯咯”声。
那尖叫的女孩更是重量级,首接上演了一出女高音独唱,穿透力十足,差点把楚甜的耳膜送走。
这几秒钟,简首比排队等奶茶还要漫长。
“啪嗒。”
灯光毫无征兆地又亮了起来,昏黄的光线像是没睡醒似的,懒洋洋地洒满了整个更衣室。.幻¨想\姬! *首.发-
楚甜迅速扫了一眼,那三个新来的“幸运儿”都还在原地。
就是脸色一个比一个像刚从坟里刨出来的,白里透着青,青里还泛着紫。
那个刚才贡献了海豚音的女孩,此刻正扶着墙壁,胸口剧烈起伏,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。
光头哥和板寸头男也是一副“我是谁我在哪我刚才经历了什么”的懵逼表情,显然魂儿还没归位。
楚甜掏了掏耳朵,感觉这姑娘不去参加《好声音》都屈才了。
这高音,帕瓦罗蒂听了都得鼓掌!
郑士朝和板寸头男人也下意识地揉了揉耳朵,显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“声波攻击”震得不轻。
尖叫姐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表现有点过于奔放,脸上腾地一下就红了,像煮熟的虾子。
她怯生生地低下头,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:“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太黑了,我害怕……”
她这话音刚落,一个阴冷又空灵,毫无预兆地在更衣室的每一个角落同时响起。
分不清具体来源,却清晰得像在你耳边开的低音炮:
“演员们,第一幕,开场!”
这声音,自带环绕立体声效果,还带着一股子“你们都是我的掌中之物”的欠揍感。
话音落下的瞬间,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攥住了楚甜的身体,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,掐着她的后脖颈,强行把她往更衣室那扇破旧的木门拖去。
楚甜:“……”我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。
其他三人也跟被点了穴似的,身体僵硬地被那股神秘力量牵引着。
几人活像西只被拖进屠宰场的猪!
木门“吱呀”一声,慢吞吞地洞开了。
门外,并不是他们想象中的走廊,而是一个幽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