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大晚上的,有人来小树林里头放火不成?”
冯叔眉头一皱,瞧见了火光,也有些惊讶。?j_w¢x*s?.^o¢r*g^
两人往下了河堤,往小树林里头走。
这天色昏暗,小树林里头,更是漆黑至极,这蚊虫倒也不少。
好在,冯叔穿得还算紧实。
饶是如此,他也觉得有些不舒服,瞧了一旁的李长生一眼。
却发现李长生神色平静,似乎并没有因为环境改变而发生不适。
两人朝着火光的地方走去,近了,才发现是一女子,穿着一袭白衣,模样长相还算清秀动人,皮肤也十分白皙光滑,但是在微弱的火光照耀下,女子的脸色倒是显得有些苍白,好像还哭过,梨花带雨的。
女子竟然是在烧纸钱。
“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冯叔瞪大了眼睛,开口问道。
瞧见有陌生人来了,女子似是也有些慌张,连忙说道:“我来这里祭奠。”
“祭奠?你要烧纸,怎么不找个开阔点的地方烧?这地方湿漉漉的,大晚上也不方便啊!”冯叔有些不解。
女子闻言,叹了口气,脸上倒是露出了一丝哀色,说道:“两位难道没看新闻吗?前两日,诚峰集团的老总安山,就淹死在这清河里,我来这里烧纸,是来祭奠他的。-6/邀¢看/书^惘. ^耕~鑫·蕞`全?”
“你跟安山是什么关系?”
“他……”女子欲言又止,呆愣了一下。
冯叔有些好奇,对一旁的李长生说道:“新闻我也看了,我记得安山并没有女儿啊,而且他老婆年纪也大了,瞧着这姑娘,也才二十出头的样子,却哭得这么伤心,难不成,是那安山在外头养的小情妇?”
“你……你别胡说八道!”女子的脸色,骤然一变,有些不悦,说道:“我才不是安山的情妇,他是我敬佩的一位叔叔!”
“叔叔?”李长生一愣,打量了一下女子,似是明白什么,微微一笑,说道:“母亲大人现如今身体如何?”
“额?”女子听到这话,也有些发愣。
这一开口,就问候人家母亲,确实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女子看向李长生,说道:“你们是谁?这大晚上来,来这里做什么?”
“我们是来调查安山死因的工作人员!”
李长生没有多隐瞒。
听到这话,女子的眼神里,骤然一亮,连忙追问道:“怎么样?查出死因了吗?”
“我们这不是刚来嘛!瞧见你在这里,好奇问两句。^求?书¢帮` !哽.芯-最/快.”
女子深吸了一口气,这才脸色稍稍平静了一点,说道:“既然如此,我倒也不瞒你们,我是安山的私生女,我叫安瑾然!”
“呀!还是李小兄弟见识广啊!难怪这一开口就问候她母亲。”
冯叔有些一惊一乍的。
这有钱人的私生活,往往不为人知,这家里一个外头一个,也是常见的事情。
安山一个集团老总,有个私生女,倒也不奇怪。
“你和你父亲常联系吗?”
安瑾然摇头:“不常联系,我去年才从国外读完书回来。”
“那你母亲跟安总常联系吗?”
“西年前,我母亲得了癌症,不幸去世了!”
“节哀!”
李长生沉默。
一上来就父母双亡,这还有点不太好问下去。
他目光一转,看向一旁的冯叔。
冯叔顿时意会,说道:“诚峰集团发了通告,说你父亲是在夜跑的时候,不慎失足,这才溺水而亡的,你对你父亲的死,可有什么想法吗?”
安瑾然闻言,冷笑一声,说道:“我父亲会游泳,又怎么可能会溺水而亡?再说了,这是条河,又不湍急,我父亲的水性就算再怎么差,也不至于死这里头吧?更何况,我父亲经常在清河周边跑步,对这里十分熟悉,他会不慎失足?难道你们还相信这个?”
“当然不相信,要不然我们怎么会来调查?”冯叔干咳两声,继续说道:“可你父亲一个大富豪,总不可能是自杀的吧?”
“这更不可能了!”
安瑾然显然也否认了这个说法。
“不是失足,也不是自杀,那就是他杀咯!你作为安山的女儿,是否知道一些可疑人物?到底是谁,会想要杀安山呢?”说到这里,冯叔想了想,又继续说道:“安山的尸检报告上,可是没有受伤的痕迹,而且确实是呛水死的。”
安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