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幕垂落,繁星在窗外忽明忽暗地闪烁。_x¢i\a·o_s/h_u/o?g*u.a′i`.!n~e`t\
颜悦昕蜷在屋内柔软的丝绒椅上,鎏金餐盘里堆叠着琥珀糖霜蛋糕、缀满浆果的甜挞,还有冒着热气的奶油浓汤,精致摆盘在烛火下泛着诱人光泽。
可惜她才在庭院茶会上尝遍各色糕点,此刻望着满桌珍馐,只能无奈抚着微微发涨的小腹。
……现在实在是有心无力啊!
而也就在这个时候,雕花木门传来轻叩声。
伊泽瑞尔沙哑的嗓音带着异样的虚弱:“星宝……我可以进来吗?”
“你回来啦!”颜悦昕快步上前推门,眼前的景象让她呼吸一滞。
打开门,看到的就是脸色有些惨白的伊泽瑞尔,平时侵略感极强的脸上平添了几分虚弱。
他扯出一抹苍白的笑,琥珀色瞳孔却亮如流火:“星宝,是在等我吃饭吗?”
这问话问颜悦昕有些耳尖发烫,有些心虚……她当然没有在等他吃饭,早就吃过了,只是兽人族的仆从又例行送来晚餐。
但看着他摇摇欲坠的模样,到嘴边的实话还是化作一道温柔的谎言:“当然!就等你一起呢。”
随后拉着他一起坐在椅子上,看着他一脸惨白的模样,有些担心的开口:“伊泽瑞尔,你没事吧?脸色看起来好差啊……”
伊泽瑞尔冲她安抚的笑了笑:“放心吧,星宝,我没有什么事的……”
但下一秒,白色的布料就渗出了深色的血迹……
“你你你……你都流血了!”她指着他渗血的地方。
随后又跑到门口,和守卫兽人说道:“可不可以帮我拿一些止血的药吗?”
守卫兽人的表情有些微妙的奇怪,不过还是听小雌性的话去拿了伤药。*k?u?x*i-n?g~y!y¨.·c\o+m^
等小雌性回来以后,就看见伊泽瑞尔看着她,开口解释:“星宝别太担心了,今天是五长老要让我去训练一下……”
顿了顿,他又笑着解释:“就是你之前看到的那个浑身裹黑布的兽人……”
修长手指握住她温热的小手,掌心温度透过伤口传来:“星宝,我己经习惯了。”
颜悦昕轻轻抽回手盛了碗汤,看着他苍白的唇瓣递给他:“那你先吃饭吧?”
“你以前经常这样吗?”颜悦昕想到他之前说的话,顿了顿,开口:“在之前地位还没有现在高的时候?”烛光映在她眼底,泛起粼粼水光。
伊泽瑞尔动作顿了顿,骨节分明的手执着银筷为她夹了块鲜嫩的鹿肉:“那时更糟些……不过现在好多了。”
他垂眸掩去眼底晦涩,开口解释:“至于今天五长老为什么那么对待我,我也不知道,可能是哪里得罪他了吧?”
颜悦昕:“……”
“唉……”颜悦昕看着他的身上的伤,白色的衣服更加明显,很多血迹都渗了出来。
“一会儿我帮你上药吧?”
伊泽瑞尔顿了顿,声音有些哑:“好,那就麻烦星宝了……”
饭吃的很快 满桌佳肴很快见底。
☆
烛火在瓷瓶上投下细碎光晕,颜悦昕捏着浸了药汁的棉巾,指尖微微发颤。
“你先把衣服脱了吧?”颜悦昕开口,他身上的衣服几乎都变成了另一种颜色,看起来有些吓人的样子。
伊泽瑞尔顿了顿,哑声开口:“好。”
修长手指搭上衣襟盘扣,骨节分明的指节微微用力,琥珀色瞳孔在阴影里泛起暗芒。~幻′想-姬? .更/新!最-快.
随着细密的解扣声,染血的外袍如蝶翼般缓缓滑落,露出肌理紧致的胸膛——小麦色肌肤下,流畅的肌肉线条如刀刻般利落,随着呼吸起伏时,隐约可见人鱼线隐入腰间。
他抬手扯下最后一层内衬时,动作忽然一顿。
月光透过窗棂斜斜切在他侧脸上,高挺鼻梁投下的阴影里,薄唇微微抿起,露出若有似无的笑意。
染血的布料被他褪至腰际,精瘦腰腹间交错的新旧伤痕顿时暴露无遗:深褐色的旧疤蜿蜒如蛇,新伤的血珠还凝在狰狞的鞭痕上,却丝毫掩盖不住他与生俱来的侵略性美感。
残存的布料松垮地搭在胯骨,隐约露出腰间深凹的弧度。
他倚着床头微微后仰,喉结随着吞咽动作上下滚动,发丝凌乱地垂在额前,往日张扬的气质里,此刻却混杂着病态与危险交织的诱惑。
“星宝,有点疼……”
“我都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