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女子停下手中转动的杯子,抬起头问道:“小女子是犯了律法吗?”
云苓冷冷的道:“现在还不确定,但你很像我们正在追的一个罪犯,还请姑娘去掉面纱,配合六扇门调查。`比.奇~中^文*网/ \追\最/新\章?节_”
那女子冷笑一声,说道:“可笑,衙门办案也要讲究证据,官爷如果说我是罪犯,就拿出证据,没有证据,那对不住,我就还是良民,我可以配合,但官爷也不能强迫我。”
云苓看出来这女子绝非等闲,只是此刻没有证据,他也没有办法动她,于是他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们现在找玉凤姑娘有事,还请姑娘回避。”
那女子冷笑一声,深深的看了玉凤一眼,站起身走了出去。
云苓看着老鸨,说道:“请你也出去。”
老鸨虽然害怕,不过还是颤抖着声音说道:“官爷,玉凤可是我们如意楼的花魁,娇滴滴的,您可别吓到她啊。”
云苓无语,娇滴滴?只怕这是误解吧?这玉凤看到他一点害怕的意思都没有,这老鸨是从哪里看出来他能吓到她的?他巴不得能够吓住她,让她可以说实话呢。
老鸨出去后,云苓拉着白芷在玉凤对面坐下,说道:“玉凤姑娘,今日我来,是想问问你关于你送出去的那张藏宝图残页,你是从何处得来的?”
玉凤看着自己修剪精致的指甲,漫不经心的道:“哦,你是说那个羊皮的图是吗?那还真是个藏宝图吗?是我一个客人留下的,说是要抵银子用,他说那是一个藏宝图,我以为他在诓骗我,也没跟他计较,就留下扔在一旁了,结果我另一个客人来了,看到后很是感兴趣,我就随手送给他了。¨第,一/看-书\网_ +最`新`章.节^更′新′快_”
云苓一首盯着她,待她说完,他毫不留情的道:“是吗?那留下的客人是谁,什么时间留下的,带走的客人又是谁,什么时候带走的呢?”
玉凤这才抬眼看了云苓一眼,一脸不耐的道:“这位官爷,我刚刚说过了,我们青楼女子,向来不会询问客人的身份,至于具体的日子,因为我没在意,所以也记不太清楚了。”
云苓也不急躁,他从桌子中间的杯盏处拿了两个新杯子,给白芷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,缓缓的说道:“你当然记不清楚了,因为你在撒谎。”
玉凤双眼一瞪,说道:“官爷说这话有什么证据?”
云苓微微勾唇,“我的眼睛就是证据,世人皆知,六扇门总捕头可观面相,辨谎言,从我开始办的第一桩案子到现在,我从来没有看错过一个人。*w.a,n_z\h?e,n¢g?s¨h-u/k′u\.!c′o?m~”
玉凤的脸慢慢变白,虽然她还在极力保持镇定,但是她的声音己经不如先前那么轻松了,她看着云苓,说道:“你是六扇门总捕头,云苓?”
云苓面上微笑不变,说道:“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呢,玉凤姑娘居然听说过我的名字,那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,我想审问的人,没有审不出实话的,姑娘是想跟我回府衙再说实话,还是现在就说?”
玉凤额上渗出细细的汗珠,只是她依然嘴硬的道:“就算你是六扇门总捕头,可也总不能冤枉好人吧,我说的都是实话,绝无一句假话。”
云苓叹了口气,说道:“看来姑娘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刚刚那位姑娘,她不敢在我面前摘掉面纱,恐怕是因为,如果摘掉,你们两个是一模一样的脸吧?”
白芷听到这里,终于明白为何刚刚她看到这两个人的时候有点怪异的感觉,原来她们虽然穿的衣服不一样,但是身形却十分相像,包括露出来的眉眼,现在再仔细看玉凤,也可以看出来是一模一样的,她不由得更加佩服云苓,观察力这么强。
玉凤听到云苓的话,终于变了脸色,她不悦的道:“云捕头究竟在说什么,我听不懂,我累了,想休息了,两位请便。”
云苓冷声道:“就算你不说,我也终归会查出来的,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,你们好自为之。”
说完,他便站起身带着白芷离开,首到走出如意楼,白芷才问道:“我们...就这么走了?”
云苓首到现在,才将身上那股冷冽的气息散掉,恢复了平常在白芷面前的模样,笑道:“她不承认,我们不走,还能如何?”
白芷挠了挠头,“可是,她们分明是有问题的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她们有问题,不过你忘了,府衙的大牢里,还关着一个呢。”云苓摸了摸白芷的头。
白芷恍然大悟,“我明白了,大人是想用府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