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妩看了眼一秒变脸色的人,严重怀疑陆辞上被子是唱戏的,李妩撇嘴,端着碗跟他进去,发现桌上也没有果子,疑惑的问道:“白秀不是来给你送朹子了,果子呢?”
“没给。”
“胡说。”
李妩下意识反驳,她来的时候还看见白秀从这边出去呢,而且刚刚陆玉刚也说白秀来送果子了。
“我没要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酸。”陆辞言简意赅道,其实也不是不吃酸,就是不想要。
李妩笑了:“不酸的,你吃了没,尝尝?”
陆辞伸出手捡了一颗送到口中,酸,但是甜大于酸。
李妩看他不说话,还以为他不喜欢:“不喜欢那就不吃了,我端回去了。”
李妩想着,正好,回去拿来泡酒试试。
陆辞从她手里接过来:“还不错。”
“我就说好吃吧,你找个碗来装一下。” 李妩笑了一下,看着陆辞的腿,随即说道:“算了,我去拿,你别动了。”
“我去你厨房了?”
“嗯。”
李妩轻车熟路的去陆辞厨房里找了个差不多大小的碗,然后将朹子倒进去,她的手因为摘朹子染的紫红,李妩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颜色,发现挺好看的,不由好奇的问道:“陆辞,你买颜料干什么呢?”
“作画,拿去卖。”
“你还会作画?”
李妩随即想到,大雍朝重文轻商,他一个读书人变成最低贱的商人心里应该不太好受吧。
陆辞看出她心中所想,平静的说道:“我没那么死板,这世间最有用的除去权势就是钱财,各行各业安身立命,本就无高低贵贱之分,我又岂会在意那些俗论。”
李妩听他这话,赞同的点点头,这才应该是饱读诗书,满腹经纶的读书人,不由问道:“那你觉得女子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