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妩快速的抬眼瞧了他一眼,对上陆辞深邃的眼眸,李妩立刻转开视线,脸上有些发热,开始转移话题:“时候不早了,你早些回去。/优?品′小¢说.网_ \更?新?最*全·”
陆辞按耐住自己,也不逗继续她了,叮嘱道:“这几日陆玉刚一时半会好不了,应当不会再对你下手。”
“但我不在,你自己也要小心,千万别一个人落单,这个拿着防身。”
陆辞将自己改良过的弹弩递给她,说道:“这比寻常的弹弩威力大些,打到要害能一击毙命。”
李妩接过他手中的弹弩,试探性的对着远处射了一击,强劲的反冲力让她瞬间瞪大眸子,看向陆辞,眼露钦佩:“你做的?好厉害。”
陆辞首首的看着李妩,喉结滚动,日后还有更厉害的……
李妩被看的不好意思,又开始赶人:“好了,我知道了,不用担心,我很厉害的,不会被欺负,你快走吧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真走了。”
李妩看着一动不动的男人,重重点头,突然想到一件事:“哎,等等。”
李妩终是开门带着陆舟宜进去了,让陆辞在屋中稍坐片刻,李妩转身进了卧房,拿出自己藏的钱两,也不知道该拿多少合适,李妩索性全部拿出去了。¢1¢5!8?t+x`t*.-c?o¢m¨
“咣~” 的一声,银子在桌上发出悦耳的响声。
李妩弯唇笑着,得意又大方的说道:“你有钱么,我有,拿吧。”
这是她前几天赚的,八十两!!!
陆辞看着面前的人儿,再也忍不住了,扶着桌子笑了好半晌:“你真是……”
李妩第一次瞧见这样的陆舟宜,不由也跟着笑:“哎,不要笑了,快点拿好你所需的银两,要不然我要反悔了。”
陆辞收了笑意,心脏酥酥麻麻的,好想就此将人拥在怀里,什么也不干,单是抱着就行。
陆辞压下心中渴望,说道:“不用,钱你收好,不用担心我。”
眼看天色确实不早了,陆辞也知道不能待下去了,朗声说道:“走了,改日我就回来了,等我。”
“嗯。”
李妩将陆辞送走后,回到屋中,蒙着脸笑了好一会,她定是疯了,有什么好笑的。
隔天一早,陆辞骑上马赶往县城,看了眼李妩的方向,等我。临到中午,陆辞终于到了县里,他先将红缎子送往绣房,请人两日内赶制出来,然后陆辞牵着马回了书院,一进去,江青山就迎了上来。#;?小D.说=,宅?? |=无+′°错_内2_容?
“哎哟,我的老兄,你这两天去了哪了,怎么招呼也不打一声就火急火燎的出了城。”
“院长正在书房里等着你,你少不得要挨训。”
陆辞没说什么,将准备的婚帖递给他:“下月十八,无事可来喝杯喜酒。”
江青山看着陆辞的背影,惊讶的无以复加,这小子这两天把自己婚事解决了?!江青山打开请帖,不出他所料,所娶之人就是李妩,想到先前陆辞还嘴硬,江青山不由冷笑。
他就知道,他就知道,江青山莫名不由有些酸,凭什么陆辞如此嘴硬还能娶到媳妇。
陆辞一路来了陆丰的书房,轻叩房门,等到里面人回应,陆辞推门进去,恭敬的行了一礼:“学生拜见先生。”
陆丰见着是陆辞,焦急的上下打量了一圈,见他无事,终于松了口气,批评道:“你是有何急事,竟敢骑马疾行,还记得大夫怎么交代的?”
“不得大动干戈,你这腿日后有你受的。”
一月前,陆辞他们来了县城后,陆丰就请了大夫替他瞧伤,大夫没法子治,但陆丰坚信只是陆辞暂时治不好,对陆辞的腿格外上心,这是他最得意,也是最喜爱的学生,又是同一村的后辈,陆丰怎么忍心看他一身才华因为他人嫉妒而埋没。
前日陆辞策马疾驰,吓的陆丰险些背过气去。
陆辞知道先生是心疼,诚恳认错:“学生知错,望先生顾及身体,莫要为了学生气坏身体。”
“你跟我说说,是为了何事?”
陆辞从怀中掏出大红请帖,恳请道:“先生,可愿当学生的证婚人?”
这是陆辞此番来县里的主要目的,他与李妩家中皆无长辈,他不想与李妩的婚事有任何不合礼节的地方,陆辞最信任的长辈,村里最德高望重的人,当属陆丰也。
陆丰也有些惊住了,陆辞前几日匆忙离开,竟是为了终身大事,他倒要看看是哪家女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