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二姐,为了大家能脱身,独自一人引开了那些穷凶极恶的歹徒,至今下落不明。?k¢a/n/s+h.u!w^a?.·c¢o′m?
婉柔的心里,像是压了一块巨石,沉甸甸的,透不过气来。
走到家门口,她发现平时冷清的巷子里,竟然停了一辆豪华的马车,几个穿着体面的下人正恭敬地候在一旁。
婉柔愣了愣,心里泛起一阵疑惑。
她定了定神,还是迈步朝家里走去。
刚进院子,她本想关上门,却被一个眼尖的小厮抢先一步,伸手拦住了。
“你们是谁?来这里做什么?”婉柔警惕地问道。
那小厮并不理会她,只是自顾自地将门完全推开。
紧接着,从马车上下来一位气度不凡的妇人。两个丫鬟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,一步步朝院子里走来。
那妇人头戴帷帽,脸上蒙着一层薄纱,看不清长相。
可单看她身上那华贵的衣料、精致的头面,还有这气派的阵仗,就知道她绝不是普通人家的妇人。
小厮引着妇人进了屋,又搬来一把上好的黄花梨木椅,伺候她坐下。
一行人动作熟练,旁若无人,仿佛这里是他们自己家一样。
几个面色严肃的婆子,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,更让这狭小的屋子显得局促起来。
婉柔站在一旁,几次想要开口询问,都被那些下人直接无视了。·我?地+书?城/ !首·发_
直到那妇人稳稳当当地坐下,缓缓摘下头上的帷帽,婉柔才看清她的脸。
这一看,婉柔顿时惊呆了——
竟然是太师夫人!
她怎么会亲自来这里?
电光火石之间,婉柔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。她唯一能想到的,便是这事定然与平明有关!
婉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努力回忆着与平明之间的点点滴滴,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。
太师夫人端坐在椅子上,身姿笔挺,目光冷冽。
她缓缓开口,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我儿平明,原本是何等优秀的孩子,如今却落得个名落孙山,前途尽毁!说,是不是你这狐媚子从中作梗,害了他!”
“不!”婉柔惊愕地睁大了眼睛,“夫人误会了!我跟贵公子就是点头之交罢了,绝无其他!”
“普通朋友?”太师夫人冷笑一声,“普通朋友会让你住进他的宅子里?”
“宅子?”婉柔更糊涂了,“什么宅子?夫人,我不明白您的意思……”
太师夫人微微抬起下巴,目光扫过这间简陋的屋子,语气中带着一丝轻蔑:“这处宅院,早已记在我儿平明的名下。你一个未出阁的女子,住进他的私宅,还敢说跟他没关系?”
她顿了顿,语气愈发严厉:“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子,当真是又当又立!”
这房子……竟然是平明的?!
婉柔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脑子里“嗡嗡”作响。+五¢4¢看¨书, *冕~废!跃_渎?
她努力回想着:当初陈婆带她看过的几处房子,最后选定的这间租金低廉得不可思议的小院,还有陈婆对她的冷嘲热讽,以及平明恰到好处的出现……
一切的一切,似乎都串联起来了。
婉柔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,瞬间传遍全身。
她紧紧咬着嘴唇,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,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。
“我儿的前程,原本一片光明。可如今,全都被你这狐媚子给毁了!”太师夫人越说越气,声音也愈发尖锐,“你可知,他原本是要尚公主的!如今出了这档子事,别说公主,就连卫师府的脸面,都丢尽了!”
婉柔再也忍不住,大声辩解:“我压根不清楚这宅子是平公子的产业!我每个月都有按时交房租,不信您可以去查!我跟平公子之间,真的只是普通朋友,他偶尔过来,也只是闲聊几句而已……”
“够了!”太师夫人猛地一拍桌子,厉声喝道,“事到如今,你还敢狡辩!来人,给我掌嘴!”“还不知错?”
平母的声音,像是淬了冰渣,每一个字都冻得婉柔心尖发颤。
“仗着有几分姿色,就想攀龙附凤?”平母冷笑一声,眼底尽是不屑,“你这种货色我见得多了,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!”
她缓步走到婉柔面前,用帕子掩着鼻子,仿佛婉柔是什么污秽之物,
“我儿也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