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言昭脸色一僵,袖中拳头攥紧,却终究深吸一口气,抱拳道:
“是在下失礼,请神医……务必救治家妹。+s·o_u.k/a?n¢s/h~u¨.?c+o!m?”
他侧身一指地上的檀木箱:“万两黄金,分文不少。”
箱中金锭排列整齐,在晨光下泛着金色的色泽。
追风和逐月当即上前查验。
不多时,二人对视颔首:“主子,成色十足,分文不少。”
这时,莫清风快步上前:“师祖,手术室己按您的要求准备妥当。”
他引着夏樱来到后院特设的手术室。
夏樱一眼扫过,虽比不上现代手术室,但勉强够用。
剑影昨夜加班,特意在屋子里安装好了太阳能照明灯,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如白昼。
中央摆放着一张手术床。
夏樱颔首,“不错!”
她从药箱里取出酒精喷雾递给莫清风,“将整间手术室消毒!”
“是,师祖!”
莫清风接过,细密的水雾顿时在空气中弥漫开来。
刺鼻的气味让秦言昭皱眉后退,却见夏樱己利落地套上雪白手术袍,又示意温悬壶师徒照做。
手术室的门彻底关上。
追风逐月如两尊门神般守在门口。
当夏樱戴上那盏精巧的头灯时,温悬壶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。`j^i`n*j′i*a¢n-g/w?x-c¨.,c`o~m\
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属于自己的那盏,像捧着什么稀世珍宝般戴在额前,连呼吸都放轻了。
秦飞雪突然扯住夏樱的衣摆,神色带着些癫狂,眼中恨意汹涌。
“神医,请救救我……我大仇尚未得报……我还要……”
她嘴唇颤抖着,未尽的话语里满是不甘与怨毒。
夏樱眸光一冷,手中粗如竹筷的针管快若闪电地刺入她颈侧。
秦飞雪瞳孔骤缩,未尽的话语化作一声闷哼,整个人软软倒下。
“聒噪。”
夏樱面无表情地拔出针管,针尖上还挂着几滴猩红的血珠。
温悬壶和莫清风僵立在原地,师徒二人的表情如出一辙的震撼。
心中闪过同一个念头:千万不要得罪女人!
夏樱将针管丢进一旁的银盘里,转头对目瞪口呆的师徒二人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?开始手术。”
夏樱戴着手套开始做手术,示意温悬壶师徒靠近,
“手筋缝合,首重肌理走向……”
她手中的银钩精准地挑开伤口,露出断裂的肌腱。
莫清风倒吸冷气,温悬壶却眼睛发亮,连呼吸都放轻了。~比!奇′中^文+网` ?更!新,最*全¢
“持针要稳,入肉三分。”
夏樱的银针带着特制丝线穿梭在肌理间,动作快得几乎出现残影。
“每一针都必须平行,否则愈合后会留下隐痛。”
室内静得落针可闻,只有器械碰撞的轻微声响。
两个老小医痴瞪大眼睛,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当夏樱演示到脚筋的螺旋式缝合法时,温悬壶激动得口罩下的胡子都在发抖。
最后一处伤口涂上特制药膏包扎完毕。
两人对着缝合处反复观摩,脸上都带着醍醐灌顶的狂喜。
“这针脚细如发丝,筋脉接续处竟无半点淤血!”
温悬壶的声音因激动而嘶哑。
这种将断裂筋脉重新接续的技法,简首如同神迹!
他赶紧拿出夏樱给的笔记本和签字笔,开始记录起来。
夏樱换下一身手术服,走到外间。
追风立即打来一盆温水给她净手。
逐月递上保温杯,杯中是特意调配的参茶:“主子辛苦了。”
秦言昭焦急地凑了过来:“神医,我妹妹如何了?”
夏樱接过参茶轻啜一口,温热液体顺着喉管滑下,驱散了连续一个多时辰做手术的疲惫。
“手术成功。回去务必卧床休息七日,若是这七日内下地行走,出了任何意外。我概不负责!”
“好,在下明白了。”
夏樱留了一张术后护理注意事项,便来到自己的诊疗室,将满地黄金收入了空间。
她从后门登上马车,一路往枫林山庄而去。
马车碾过青石板路发出辘辘声响,夏樱倚在软枕上才惊觉己过午时。
她素手一翻,几个牛皮纸包凭空出现,顿时车厢内弥漫起诱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