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水,寡淡无味。”
话音刚落,一道带着戏谑的声音从门口悠悠传来。“哟,恢复过来了?”范贤与范偌偌同时回头。,x/l.l¨w.x^.+c~o+www.只见范隐斜倚在门框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,嘴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,丝毫不见醉酒后的狼狈。范贤撇了撇嘴。“恢复个头啊,本来就没真醉。”“就是水喝多了,肚子胀得慌,放一次水就舒坦了。”他随即看向范隐,带着几分探究。“我还想问你呢,怎么回事?你扔给我的那些酒坛子,里面装的怎么都是水?”范隐迈步走进院子,随意地在范贤对面坐下。“一个小小的魔术手法而已,不必在意。”他轻描淡写地说道。实际上,当时范隐抢过酒坛,只需一个极快的转身,便能利用袖袍的遮掩,将坛中酒液与【系统空间】内提前备好的清水瞬间置换,手法之快,常人根本无从察觉。范贤见他不说,也懒得多问,大哥身上的秘密多了去了,不差这一桩。“既然都没事了,那就准备动身吧。”范贤站起身,拍了拍衣袍。然后,他转向范偌偌,语气温和下来。“偌偌,今晚的事情,你帮二哥遮掩一二,莫要让人知晓我不在府中。” 范偌偌重重地点了点头,眼神坚定。“二哥放心,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范隐与范贤相视一眼,点了点头。下一刻,两人身形微动,如同两道轻烟,施展轻功,悄无声息地越过院墙,消失在沉沉夜幕之中。皇宫之外,一条僻静的街道。王七年如同一尊雕塑,静立在昏暗的路口,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。两道黑影如同鬼魅般从夜色中滑出,悄然落在他身前。正是换上了一身紧束夜行衣的范隐与范贤。“大人。”王七年抱拳躬身,声音压得很低。范隐微微颔首。“在此等候。”“是。”王七年应了一声,便迅速闪身到一处更为隐蔽的墙角阴影中,敛息凝神,与黑暗融为一体。范隐与范贤则继续前行,又走过一段不短的距离,来到一处更加靠近宫墙的暗巷。巷子深处,一道身影缓缓走出。来人身上穿着的,并非以往那身标志性的朴素衣衫,而是一套略显宽大的东一城黑色剑士服,还有一个兜帽。手中握着的,也不再是那根令人印象深刻的黑签,而是一柄长剑。正是五竺。“一炷香之内,我会将洪四祥引开。”五竺的声音依旧平淡无波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。“你们的目标,是潜入皇宫,到太后寝宫偷钥匙。”“至于燕小艺,你们需自行留意。”他顿了顿,补充道。“切记,不可急行,不可纵越。”“尽量降低自身气息,与周遭环境融为一体。”“还有,不要攀爬高处,以免被提早察觉。”范隐与范贤皆是点头,表示明白。五竺不再多言,身形一晃,如同一片飘叶,瞬间掠至高大巍峨的宫墙之下。只见他足尖在垂直的墙面上轻轻一点,身形便拔高数尺,再一点,又高数尺。不过几下兔起鹘落,他便如履平地般登上了数丈高的宫墙,悄无声息地翻了过去,消失在墙内。留在原地的范贤,看着五竺消失的方向,咂了咂嘴。“五竺叔这身打扮,还有这轻功,不会被人看出端倪吧?”范隐的目光深邃,声音平静。“你没留意五竺叔方才的装束么?”“那是东一城的服饰。”范贤点了点头。“打扮是没问题,可一旦动手,武功路数呢?”“东一城那边,可没有五竺叔这般神出鬼没的人物吧?万一被洪四祥那老家伙瞧出破绽……”范隐淡淡一笑。“这你便是小觑五竺叔了。”“五竺叔他无门无派,所修习的武功,看似简单,实则已臻大道至简之境,不刻意伪装,也无人能轻易看透其根底。”范隐在心中吐槽到:五竺他用的单纯强大的机体和计算能力,有个屁的武功路数。范隐接着说:“况且,五竺叔拥有超乎想象的学习与模仿能力。”“我曾与你说过,五竺叔与世间所有大宗师都曾交过手,那些大宗师的得意武技,五竺叔早已了然于胸。”“你信不信,当今天下,除了那位思古剑本人,便属咱们五竺叔,对思古剑法最为精通?”范贤听得一愣一愣的,眼中满是狐疑。“有……这么神吗?”“你还别不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