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bingo!”月清竹打了个响指,赞同了露西亚的猜测。\看?书′君^ ?无¨错?内_容¢
“我从他进门的之前就在观察他,他询问起现在是否营业的时候,我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。”
“他的脸上在某一刻变的不那么好看了,那时我就知道,我的身份接待这些病人估计是硬性的条件,这条规则是不可回避的。”
“一旦拒绝这些病人,这些人可能会在第一时间就暴起。”
“而且他也相当……谨慎。不仅仅是在对话里不会透露任何东西这一点,他在进房间的时候观察了房间的所有地方,相当仔细……对所有东西都很警惕,却唯独好像忽略了你,他居然没那么在乎你。。”
“那么……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?你拿到的身份到底是什么?如果不是你有着超乎寻常的天赋,那问题就只是出在你的身份上了。”月清竹很有诚意的拿出了自己的规则——当然是手抄后的版本,那本书还有别的作用,她不可能全部都毫无保留的和她交换。
露西亚当下也明白了月清竹的意思,她看着月清竹拿出的那张背面朝上的纸,思考了片刻之后将自己的规则交给了她。/零`点¢看′书′ !庚.辛\罪+筷*
除了她决定和月清竹共享信息——准备说是抱大腿之外,她还有一层别的考虑。
月清竹这人几乎是没什么人性的,你不可能指望她会同情谁,如果现在她决定隐瞒她手里的线索的话,月清竹很可能会以无法保证安全为由“请”她出去,而她的所有规则都是依赖于草药师本身和这间诊所的。
但两人交换规则之后都是一头雾水,谁也没法明白为什么格雷森会有之前那奇怪的举动,两人都记得自己的规则,也能够看出两份规则之间的一些相似之处,比如鹦鹉的那条规则是共享的,夜晚在规则里同样危险之类的……
露西亚的规则没有透露身份信息,这是一个相当奇怪的点,但这个切入点目前找不到任何突破口。
格雷森在当时肯定是说了谎的,他那明显的迟疑和思考的过程就能看出这一点。
他不是一个非常擅长说谎的人。
【最近晚上总是做噩梦,一闭眼就是那些奇怪的东西,我觉得相当糟糕。】
一个人想要说自己做噩梦,可以有无数种描述的方式,但他却偏偏采用了“都是那些奇怪的东西”的说法,正好和后面他说的另一句话对上了。_搜′嗖¢暁*说′蛧~ ~蕪.错/内′容.
【在这个岛上就是这么压抑,人不时就会出现一些或看见一些奇怪的事情。】
格雷森对这件事和浮雕的事都在讳莫如深的隐藏,难道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奇怪的关联?月清竹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些被她自己分类为神秘文化的浮雕,如果说真的有什么能让人只是“看到”就会变得不那么正常,这些浮雕所代表的故事显然最能成为其中之一。
这个理由也足够让格雷森把这两件事放在对等的态度上。
两人都在思考眼前的事情,而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们的思绪。
“不好意思,可以进来吗?”一声柔和的男人声音响起,他虽然嘴上是这么问的,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是自顾自的推开了门,慢步走进了房间之中。
来人是一位文质彬彬的牧师,月清竹能从手脚的皮肤看出来这人己经西五十岁了,但面容看起来却和生理表现上的年龄不相符合,大概也就三十五六。
他脸上挂着一副19世纪流行的单片金丝眼镜,说起话来问温文尔雅,步调也是完全不慌不忙的样子。
牧师的怀里还捧着一本奇怪的书,那本书的封皮深邃无比,月清竹第一反应甚至是透过那本书的封皮看到了深邃的海洋之底……虽然树上画着奇怪的十字架,牧师的打扮也有着正统基督徒的“神韵”在里面,但月清竹知道那本书绝对和圣经扯不上半毛钱的关系。
最重要的是,月清竹梦见过这个人,她的梦里曾经就出现过一个牧师。如果说那个梦不是错误的幻想,而是真正的预知梦,那眼前的这个牧师的真实身份,她早在第一个副本结束的时候就己经知道了。
怪物,一只脸能分裂成八瓣的怪物。
在梦里他就是变成了这般模样朝着自己袭来,但当时自己己然惊醒,所以难以知道后面到底会发生什么。
“你好,请问身体有哪里不太舒服吗?”月清竹看向了牧师,尽管她的心理己经负载了很多的是考量,但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露出什么变化,那张扑克脸真的很像一个古板的老医生。
“哪里不舒服?不不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