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打自招有什么区别。

林清之忍不住笑出声，“到底是谁的啊？”

“双双写的。”

？

在距离不到五米的座位里，你们选择写信交流，意义是什么。

照这样计算自己和五班双子聊天是不是得用漂流瓶。

林清之脸上的迷茫过于明显以至于王艺霖都看出来了，她放下心不在意的勾起一个笑容，“哎呀你不会懂的。”

感觉自己被排挤了，还没有证据。

“对了，我买到那个吊坠了。”王艺霖从包上拿下来一个彩虹的吊坠递给林清之。

不明所以的查看了一下，林清之夸奖道，“挺好看的，你哪里买的？”

“秘密。”王艺霖觉得自己暗示到这个份上，还听不懂那除了首说也没办法了，但她还没有首说的勇气。

要是自己有双双那样的坦然就好了。

“狡猾，我早晚会买到的。”林清之将吊坠还给王艺霖。

那大概是不能了，王艺霖不在意的笑出声，抽出一张白纸写起来。

“你在写回信？给柳双双？”

“对啊。”

这可能是两个人之间特有的沟通方式吧。就像双胞胎可以一边吵架一边商量事情那样。

傍晚，杨女士拿着几版签名递给林清之让他挑一个。

“这个可爱一点。”是一个带着爱心的签名。杨女士看上去非常喜欢林清之选择那个。

林清之果断摇头，多一笔签名的时候可能就是多几千笔。

不能年纪轻轻就冲着腱鞘炎去吧。

“就这个，这个好看。”林清之指了其中一个连笔多，结构简单的。

和医生的连笔有些像，带着林清之熟悉的感觉。

杨女士观察了一下，最后还是点头答应，“我打印出来，你拿着描吧。”

跟着杨女士一起下楼打印了一叠签名的纸，林清之就背着包出门去上晚托班。